“在诗会上你让我丢尽了脸面,今日便要你付出代价!”
“哦?就凭你?”
叶君泽轻笑一声。
“你莫要猖狂!”
赵公子恼羞成怒,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叶君泽。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叶君泽眸光骤冷,手中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挡住了赵公子刺来的剑锋。
“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我?”
话音未落,叶君泽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赵公子手中的剑,反手一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冰冷的剑锋贴着肌肤,赵公子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你……你想干什么?”
他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叶君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冰冷。
“下次再敢招惹我,便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了。”
说罢,他手腕一转,剑锋划破了赵公子的衣袖,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襟。
赵公子吓得瘫软在地,叶君泽则收回长剑,转身离去,只留下赵公子一人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叶君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循着原路返回,来到先前与秦云溪分别的地方,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帘掀起。
见叶君泽平安归来,秦云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君泽,你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
叶君泽微微一笑,语气轻松。
“路上遇到一只小老鼠,耽搁了一会儿。”
“小老鼠?”
秦云溪秀眉微蹙,显然不信他的说辞。
“是什么人?”
叶君泽轻描淡写道:“不足挂齿的小角色罢了,皇嫂不必担心。”
秦云溪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关切地叮嘱道:“日后小心些,切莫大意。”
叶君泽点点头,扶着秦云溪上了马车。
车轮滚滚,消失在夜色深处。
马车停在了秦云溪的府邸前。
叶君泽扶着秦云溪下了马车,柔声道:“皇嫂,到家了。”
秦云溪点点头,轻声道:“今日多谢你,君泽。”
“皇嫂不必客气,保护皇嫂是臣弟的职责。”
叶君泽微微一笑。
秦云溪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
“今日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叶君泽颔首道:“臣弟明白。”
夜已深,更漏声声,催人入眠。
叶君泽却毫无睡意,他走到书案前,案上摆放着几幅字画,都是秦云溪的手笔。
他拿起一幅字,上面写着。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字迹娟秀,笔力遒劲,透着一股清雅的韵味。
叶君泽的目光又落在一旁的诗集上,翻开几页,都是秦云溪的诗作,风格清新自然,意境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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