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优吓了一跳,怎么吃肉还吃出愁来了:“怎么了师父?”

“想你姐妹风华正茂,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跟着我窝在山谷里整日粗茶淡饭,有没有觉得亏?”

“若没有您,我怕是连粗茶淡饭都吃不上。”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不是喝风就能长大的,师父付出什么白小优深深记在心,若说亏欠,应该是她亏欠的更多。

“不说这个了。我想好给师兄的贺礼了。”

两天前,甘毓突然让姐妹两个替他去盛州给师兄祝寿。白小优至今还在疑惑,连甘铃儿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位师伯,更疑惑的是师父为什么只让她俩儿去。

“就拿千年血蚕吧!”

白小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师父撑糊涂。没当回事,含糊着应了一声。

“师父,您真的放心让我和师姐去宿州?”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虽活了10加28年,可这张脸还是稚气未脱的,师姐又美的像仙女,近一个月的路程,两个小姑娘总归不太安全。

甘毓笑了笑:“若是只有铃儿去我定是不放心,有你陪着就不怕了,该担心的应该是别人。”

白小优翻了个白眼儿,师父这算是夸吗?

“说真的,我老是觉得你这孩子心思过重,不像十七岁该有的。人这一辈子怎么活都是注定好了的,是上天给的‘缘’,离开是无缘,拥有便是有缘,强求不来。反正都是改不了的,不如开开心心的面对。”

“嗯,我会的。”

甘毓误会了,她无法解释,活了38年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十七岁少女的天真。

……

天色渐晚,白小优把剩下的兔子用油纸包好交给师父当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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