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内,司徒夫人把怀疑云燕身份这事告于司徒青。
“老爷,此事你务必要调查清楚,这可关系到我们司徒府安危”。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何目的,但她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贪图司徒府二小姐这个身份,从他来到咱们府上以后,这司徒府是整日鸡犬不宁”,
“我这个当家主母也无法管教她,她那无法无天的性格,想必老爷也有所察觉,她并非真的云燕”。
此话一出,司徒青眉头紧锁,但他几次接触下来,发现这个云燕秉性不坏,且也很尊重他这个父亲,是不是因为失忆导致的创伤性反应,所以性格发生了改变,正在司徒青沉思之时。
“父亲,我身边的那两个丫鬟那日被我训斥后留到她身边,昨晚那丫鬟告诉我,二妹吃了鸡蛋酥糕后没有得风疹。
二妹一向擅长琴艺,那晚我见她跑出去,然后又抱着满身泥土的琴回来,二妹如此心爱她的琴,为什么会把它埋在土里又挖出来”。玉柔道。
“哦,竟然有此事,就算她不是真的云燕,那真云燕在哪里”。司徒青道
“可能被她关起来了,然后她冒名顶替进了我们府,也可能二妹已经死了”。
玉柔此话一出,师徒青呆滞在原地,不觉得腿脚酸软差险些晕倒过去。
“也不一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嘛,老爷切莫担心。司徒夫人边扶着司徒青边安慰道。
司徒青怎么看云燕也不像那有所心思之人,他不相信,眼见为实,他相信的是事实依据,他也不相信玉柔所说的话。
“行了,此事我会查明,不管她有何目的,她若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你们切莫打草惊蛇”,更不要难为于她”。
司徒青头青此话一出玉柔,气得咬牙切齿,“为何父亲还偏向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何妖法”。这让嫉妒猖狂的玉柔心里越发想让云燕消失。
“她居心叵测,为何父亲还要留着她,我们现在就去当面找她对峙,她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玉柔恶说道。
“你有何证据,没有证据,你此刻去找她就是打草惊蛇,要知道她潜伏在我们府上的目的是什么”。司徒青道
“柔儿,你父亲说的对,我们要暂且忍耐,更何况云燕下落不明,这事一定和她有关”。
司徒青神情冷漠,他在担心真正云燕的安全,在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对这个女儿亏欠很多,所以他不再希望云燕出事。
玉柔回到房间后,把房间所有的东西摔在地上,大大的青瓷瓶被她重重的摔在地上,稀碎稀疏作响,桌上的糕点也被她顺势掀翻,全部滚落在地,看着一精致的糕点,滚至她的裙边云燕狠狠的瞪这着刺眼的糕饼,便一脚踩上去用力的在糕点上使劲来回踩,踩至稀碎她才停下,她本以为今晚拿出证据以后,那个女人会得到应有的审判,没想到大家都偏向她,云燕怒目圆睁,满眼愤恨,似乎这个女人的出现,让她这个司徒府嫡女在司徒家成为了一个笑话。
云燕眉目上挑,瞬间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既然在司徒府碰壁,那就换个人对付她,而她此刻的心中人选,正是当朝公主乐阳,她想起那日,在翰林院遇到公主的情景,公主无疑是对付云燕最锋利的那把刀,他要把云燕和驸马曾经这段丑闻公之于众,让公主来对付云燕,于是云燕唤来门外的丫鬟悄悄在她耳边耳语后,那丫鬟领命离去。
玉柔挑拨离间对外放消息说云燕是驸马爷旧情人,此事很快被公主得知。
公主府,乐阳正在用餐,乐阳正在喝美味的银耳莲子羹,他一脸享受的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后,满脸满足的点点头。
这时流水跑进来把听到的传闻告诉乐阳。
流水道:“公主我听说,我听说那司徒家的二小姐是是驸马的旧情人”。
此话一出,乐阳心里一惊:顺势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流水说道:“你听谁说地”。
“奴婢刚刚外出购买郁金花苗时整个京城的人都在传”。
小桥看了一眼公主,她脸色难看,怒意爬满他的脸颊,又看了一眼流水,责怪她多嘴,好的不说,说坏的。
“好你个苏宇鸣,去把他给我叫来”。乐阳话音刚落流水便领命离去。
苏宇鸣刚踏进房门,便看见乐阳脸色深重,情绪全无,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和开朗,他迟疑了一会儿,便笑脸相迎上前说道:“今儿是谁惹我们公主生气了,我可很少看见你这般脸色”。
“你与那司徒家二小姐是何关系”。乐阳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苏宇鸣,不过这也倒符合她的性格,她天真率直,心里从不藏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