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倒还好办。

“小意,我有一个办法。就是先装作顺从,跟在他身边。”

"等他厌烦,将我扔在一边不管,渐渐忘记之时设法假死脱身."

"跑的远远地,找个没人认识的小地方,再安安生生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你觉得怎么样?”

柳知意觉得可行。

“你放心,我会在边上陪你,保护好你的。”

幸好对方叫她来伺候沈凝珠,这样日后在那深宅大院,好姐妹也不至于孤立无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可沈凝珠一听,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小意,我不能将你拖入泥潭。”

柳知意急了。

还想再说,就听沈凝珠一脸认真道:“小意,你听我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之人,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能仰仗之人了。”

“我已经身不由己,你万不可再入牢笼,不然,我们以后就真没指望了。”

这些道理柳知意都懂。

可她更明白,深宅大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窖,闺蜜性子清淡,为人善良,没见识过人性的丑恶,这样一朵娇嫩玫瑰花,入了那吃人的后宅,哪还有活路可言?

怕是不等太子厌弃她,就要被东宫那些虎狼吃的渣都不剩了。

这让她如何安心?

沈凝珠见柳知意杏眼通红,里面满是隐忍的泪水,只能叹了一口气,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朱红色锦盒,缓缓打开。

里面是满满一盒子银票。

沈凝珠将盒子推到柳知意的面前,

“这是我从太子那要来的——算是赔偿吧,你拿走,偷偷用这些置办田产家业,这样等我们跑路后,即便不抛头露面,生活上也能有所保障。”

这样被找到的概率会更小一点。

“对了,底下还有一块令牌,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同样是我问太子要的,你一并拿走,关键时刻,或能派上用处。”

柳知意心口酸涩的厉害,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

她颤抖着手接过,轻声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大哥身子已无大碍,昨日就能下地了。”

“就是担心你,一直郁郁寡欢。”

“你二哥这次也跟我来了,但裴云初只同意我一人见你,他便没跟着过来,现在还在客栈等消息。"

"你爹娘也很担心你,尤其是你娘,终日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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