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会场气氛的逆转,三代火影率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的语气沉重且锐利,直接向团藏发问:“团藏,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右眼中?当年止水失踪,你说是任务中牺牲,但如今,这只眼睛的存在无法解释。更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用这只眼睛修改这段记忆?”
全场的视线再次聚焦在团藏身上,他的冷汗几乎无法掩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微微一哼,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冷笑:“止水的写轮眼,是他的遗物。他牺牲时,我认为不能让这样的力量流失,于是将其带回村子,作为遗产保管,这有什么问题吗?我这么做是为了木叶的安全,为了防止写轮眼被外敌获取!”
三代并不买账,语气愈发逼人:“止水是被你杀害的吗?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特别是别天神,能否被你用来篡改这段记忆?!”
团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迅速调整表情,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别天神的确是极强的幻术,但你该知道,我不是宇智波,哪怕是万花筒写轮眼,在我手中也无法随意使用别天神。这段记忆是真实的,我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去篡改!况且,就算有人对我有成见,也不能因此污蔑我的清白吧?”
他的声音逐渐提高,似乎想借此转移视线,“我将这只眼睛留在身边,是为了保护村子不被其他势力侵害,这是我的职责!至于止水的死,我已经说明过,那是任务中的意外!这点在村子中早有备案。”
然而,三代显然没有被说服。他继续质问:“如果是为了村子,那为何你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这只眼睛的存在?你的“保管”,是否只是为了藏私,甚至是利用它?”
此刻,会场中有人低声议论,“止水的死果然有问题……”还有人开始怀疑团藏是否早有图谋。团藏试图强撑场面,但他的话语却显得愈发空洞,他的狡辩非但没有消弭怀疑,反而引起更多的不信任。
团藏心里已经如潮水般翻滚,他知道,无论如何辩解,都无法轻易化解眼前的困境。
关于写轮眼的事情,他心知肚明:他根本没有掌握任何可靠证据证明止水已经死亡。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确凿的情报,甚至连止水是否真正死去都无法确认。他之所以坚称他在止水死后才取走写轮眼,只是为了让自己保留他写轮眼的行为变得合情合理,显得有一定正当性。若让大家知道他实际上活取了止水的一只眼睛,而后止水逃离失踪,那么外界将更难以相信他没有私心。更糟糕的是,若三代继续追问止水另一只眼睛的下落,他将更加难以回答。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编造更多的谎言来掩盖真相。
此外,还有关于篡改记忆的问题,他明白得很清楚,只要三代稍后示意伊鲁卡公开记忆,他的谎言便将不攻自破。团藏已经处在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任何一步走错,都会导致他失去所有的权力与信任。
在这种情形下,团藏意识到他唯一的选择便是转移话题,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两个棘手的问题上引开。无论他如何辩解,这一切都像一座无法绕过的山,堵住了他的退路。他所能依靠的,唯有一次又一次的狡辩和转移视线,尽力在这场危机中争取时间。
随着局势的连续剧烈变化,大会的高层们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能再轻易选边站队了。从一开始三代对团藏的批斗指控,到“真相”公布后团藏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扑,再到写轮眼秘密被公开,导致团藏的压倒性优势在三代的反击下瞬间崩塌。高层们从最初的支持三代,到倾向团藏,再到逐渐被这场变局所震撼,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眼前的这一切变化让他们感到无法把握,所有的判断都变得复杂且难以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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