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别院。
云博予已经将云南桑秘密送到了别院中,刘太医也在赶来的路上。
云南桑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被面朝下放在床榻上,宛如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实际上,他已经苏醒过来,但身体却像是遭受了无情的马车碾压般痛苦不堪。更糟糕的是,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像是被利刃割裂般剧痛难忍。
这种痛楚固然让人无法忍受,但更为难堪的是内心的屈辱感,使得他根本不愿睁开双眼面对现实。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昨日只是按照父亲的安排前往参加三皇子的宴会。三皇子曾表示因云二公子与魅姬姑娘关系匪浅而选择了清风楼作为设宴地点。
父亲也曾千叮万嘱,务必好好款待那位神秘的客人,因为此人与他和云府的未来息息相关。然而,云南桑万万没料到,仅仅喝了两杯酒之后,他便感到手脚发软,全身无力。
三皇子看着他的眼光充满了冷漠和无情,仿佛在看待一件物品而非一个有感情的人类。
他冷漠地捏住云南桑的下巴,转头询问身旁的人是否满意。
云南桑感到全身无力,无法反抗,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桌上。
那个男人的脸上戴着一副奇怪的面具,使得他甚至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紧接着,他就被无情地扔到了旁边的软垫上。
当屋子中弥漫起奇异的香气时,三皇子立刻捂住鼻子退出房间。
云南桑试图呼喊,但他发现自己的舌根已经变得僵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男人的手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游走于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仿佛曾经遭受过火刑般刺耳。
他用那难听的声音说道:“真是没想到,云博予居然如此舍得,真的将你送来了。”
云南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难堪和恐惧。
难道这一切都是父亲一手策划的吗?但为何会这样呢?
此刻的他毫无还手之力,被彻底剥光衣服,宛如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任由他人摆布。
到现在,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人留在口腔里的味道,身上很疼,不用看也知道已经遍布齿痕,有几处被咬得极深,怕是最好的祛疤药都去不掉。
头皮也很疼。他被那样的整个过程都是清醒的,他宁愿昏过去。但是那个男人不允许,不仅不允许,他还放了铜镜在面前,揪着他的头发,迫着他看完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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