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
秦国。
秦王宫。
秦庄襄王,聂姬(秦庄襄王六年前回到秦国娶的夫人),其子五岁成娇。三人在房中。
成娇正于房中玩绣球,聂姬蹲坐地上于旁照看:“成娇,你可小心点,你可是大王的亲生骨肉,王室血脉,比娘可贵重的很。”
聂姬:“日后,你可是秦国的太子呢!”
秦庄襄王叹气一声,略带失望地看着他们母子:“寡人在赵国娶了一名女子,名唤赵姬,更于九年前生子名政。如今算来,却比成娇足足长了三岁。不日将回秦国,你和成娇好作准备。”
聂姬一把眼泪哭诉:“那赵姬算什么!这六年来,可曾见她有书信一封?她根本无心思念大王,早把大王给忘记了。指不好,她在六年前就当大王给赵军给杀害了。这些年来,不知与什么男人快活呢!”
秦庄襄王怒道:“住口!”
聂姬:“哪像臣妾这六年来,日夜服侍着大王。我家成娇更是在大王的手心里,看着一点点长大,是如假包换的真王子!”
秦庄襄王眼睛一缩:“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庄襄王立即想到了:“你怀疑嬴政不是寡人的儿子?”
秦庄襄王脸色一肃:“这不可能!寡人经手的寡人能不知道?政儿从怀胎十月到出生寡人都守在身边。”
秦庄襄王一声叹息:“如今想想,寡人真是亏欠了他们母子,将他们无情丢在赵国。相隔六年,他们一定受了极端的屈辱!在赵国的那种屈辱日子,寡人是铭刻在心,终身难忘啊。”
聂姬改变策略:“大王,那赵姬或许是我聂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看了赵姬对大王的感情。大王英俊神武,试问天下哪个女人心里不深深喜爱着大王呢?!”
秦庄襄王悦道:“你呀,总算是说了一句令寡人中听的话。”
聂姬:“可是大王,聂姬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庄襄王佯怒:“如果是令寡人恼心的话,就不必讲了吧。”
聂姬撒娇:“大王。你知道聂姬一直心直口快,可这真是关乎到大王和秦国的切身利益,聂姬如果不说出来,心里恐怕不舒坦,今晚睡觉怕也是因此连连做着恶梦。”
秦庄襄王这才放下防备地:“你是说,关系到寡人和秦国的切身利益?”
聂姬:“还关系到秦国的宗庙社稷呢!”
秦庄襄王不得不认真对待:“此话怎么说?”
赵姬:“那大王先饶聂姬不死,聂姬才敢说。”
秦庄襄王不厌烦:“寡人饶你不死!说吧!”
聂姬:“大王离开赵国时,嬴政有多大?”
秦庄襄王很肯定:“有三岁。”
聂姬:“大王乃是秦国的大王,自然福厚无双。只是,赵王能轻易放过赵姬嬴政母子吗?”
秦庄襄王脸上微怒:“寡人不喜欢猜来猜去,聂姬你也不必拐弯抹角,直接将你要说想说的告诉寡人吧。”
聂姬心沉一口气后道:“大王离开赵姬嬴政母子时,嬴政才三岁。相隔六年,赵姬是大王的老情人,自然能一眼认出。只是这嬴政,这六年里,或许长着长着就不像大王了。”
秦庄襄王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寡人的儿子难道长着长着还不像寡人?普天之下能有这样的道理?”
成娇哇一声被吓哭。
聂姬哄道:“成娇不要哭,你父王不是在说你啊,你父王最爱的就是你了。”
秦庄襄王听成娇哭,心情特别烦燥,唤人:“来人!奶妈!”
门外奶妈进来。
秦庄襄王:“带下去!”
奶妈:“是的大王。”
奶妈将成娇抱起。
聂姬送奶妈出门:“好好照看成娇太子。”
奶妈:“放心吧夫人。”
聂姬关上门,为秦庄襄王揉肩捶背:“是大王的儿子,大王当然能一眼看出,就好似成娇,那是大王亲生骨肉,大王见着就觉得亲切高兴。那要不是大王的儿子,不用别人怎么说,大王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秦庄襄王闭目享受:“嗯。还是聂姬深得寡人之心。。。可不要像刚刚那般胡言乱语了。”
聂姬笑道:“嬴政当然是大王的儿子,可是这六年,嬴政是否还是三岁时,大王见到的那个嬴政?”
秦庄襄王豁然开眼,眼露凶光。
聂姬:“赵王知道大王贵为秦国国君,长平之战之后,赵国已无能力再抗秦国。赵王有没可能在嬴政身上下手脚?”
秦庄襄王一脸慎重:“聂姬,你继续说。”
聂姬:“大王可曾听过一个成语叫做,偷梁换柱?”
秦庄襄王:“你的意思是,寡人的儿子嬴政被无耻的赵王调包了?”
秦庄襄王疑惑:“难道赵姬还看不出来吗?”
聂姬:“大王有所不知,这后宫女人哪个不是母凭子贵?若是赵姬回秦国,交不出嬴政,赵姬也知大王该如何处置她吧。大王必是将她打入冷宫。如果赵姬带回了嬴政,尽管这嬴政不是大王。。。”
聂姬看着秦庄襄王铁青的脸,聂姬胆怯改口:“聂姬是说如果,到时回秦国的嬴政不是大王的骨肉。。。聂姬这些都是猜测,并未。。。有什么实证。”
聂姬惶恐下跪,服拜在地:“聂姬要是有什么话令大王不高兴,还请大王息怒。”
秦庄襄王眼睛一缩:“好个赵王,一个偷梁换柱,不费一兵一卒就想窃取寡人秦国江山!痴人说梦!你当寡人是傻子吗?”
秦庄襄王迎起聂姬:“聂姬请起,时下所言尽皆猜测。赵姬更是在赵国吃了不少苦。等他们回来,你代寡人好好询问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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