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半仙刚离开我家。

这些畜生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都爬上了我家的院墙上,黄皮子和狐狸,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还有毒蛇一直吐着信子。

可恶的是它们见到我爷爷和父亲,根本不惧,怎么赶都不走,一直在我家的院子里和院墙上到处乱窜。

更让爷爷和父亲生气的是,这些毒蛇竟然捕捉到许多只活生生的小苍鼠。

在我爷爷,父亲,还有母亲睡着的时候,它们便偷偷的将小苍鼠喉咙,送进了我的嘴里。

可怜的小苍鼠就这样被我咬着喉咙,吸着血。

这些小苍鼠,被我那四颗微细的尖牙一咬,疼的它们那四只小腿,一直使劲的踢。

这样的事情天天发生,这种恐怖的惨状,也对家人们产生了免疫力。

爷爷,父亲和母亲看到这些畜生,再也没有产生恐惧,见到它们,就像见到家里养的鸡鸭一样,生活的非常融洽。

我就这样慢慢的开始长大,可是我的饮血量越来越多,不是几只小苍鼠的血就能填饱肚子的。

在我饥饿的时候,就会哇哇大哭。

爷爷和父亲,还有母亲,也看出了几只小苍鼠的血,已经无法填饱我的肚子。

他们便将家里养的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抓起来一刀抹掉了脖子。

接到了半碗鸡血,喂给我喝,我这饥饿的肚子,才勉强的填饱一会儿。

围墙上的那些畜生看到我不再哭闹,都叽叽喳喳的叫唤着,很快它们全部都向后山窜去,只留下一只最大的眼镜王蛇。

这只眼镜王蛇趴在院墙上,一动不动。

村民们见到我家院墙上的眼镜王蛇,他们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我家的院子。

这些畜生刚开始在我家的院墙上,和院子里到处乱窜的时候,父亲和母亲,还有爷爷,也非常的害怕,直到相处久了,才知道它们不会伤害我们一家人,这才慢慢的敢靠近它们,时间一久,就习以为常了。

我的饮血量也越来越大,家里最后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也被抹了脖子。

这已经能够证明,我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生死关头,要是没有了血源,我将有可能被活活饿死。

“小庄呀!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孩子饿着,如果实在不行,把家里那耕地的母牛也给宰了,那只牛的鲜血,也够孩子填饱几天肚子了。”

“爸!那头耕地的母牛不能宰呀,那可是养活我们一家人的唯一一只牛,要是宰了,那地怎么办,没有牛耕地,我们家哪里来的丰收,没有丰收,我们全家人都得饿死。”

“小庄呀,爸也想过,可是先让孩子吃饱要紧,大不了到时候,我去替这头母牛耕地拉犁。”

父亲也在无奈之下,拿起尖刀,在院子里磨了起来。

当父亲磨好尖刀,向牛棚走去的时候。

那些畜生去而复返,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在这一时间里,它们都爬上了院墙上。

此时,这些畜生的嘴里多出了许多动物,有兔子,山鸡。

那些毒蛇,更是下河里去捕捉到鱼,虾,蟹。

一大堆活生生的动物,就这样被这些畜生拖进了院子里。

有了这些动物,那头耕牛终于保住了。

从这一天起,每天都有许多动物,被这些畜生拖进了我家的院子里。

自从这天之后,我的饮血量也得到了解决。

这些兔子和山鸡被爷爷和父亲放完血之后,他们便将这些尸体做成了美餐,解决了家里的温饱。

就这样,我很快也来到了三岁。

在这三年的生长过程中,我那丑陋的脸型也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那条尾巴,也在不断的缩短,而且嘴里也长满了平整的牙齿。

这也让家人开心得不亦乐乎。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我今天便来到了三周岁的生日,家里给我准备了许多动物的鲜血。

这几天刚好是玉米抢收的季节,虽然今天是我三周岁的生日,可是家里人全部都去了玉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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