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镇上的学堂开办起来后,客栈众人的生活就像一锅乱炖的粥,热闹非凡又状况百出,充满了各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趣事和令人焦头烂额的难题。
宋明这个穷书生摇身一变成了学堂先生,每天清晨鸡还没打鸣,,天边还只是泛起一丝鱼肚白,他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准备授课内容。有一天,月色还未完全褪去,他就迷迷糊糊地走到桌前,端起盆子就往嘴里倒,结果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一股冰凉且带着泥土腥味的水流直冲喉咙,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满脸的痛苦和无奈。
他在课堂上倒是讲得激情澎湃,手舞足蹈,仿佛要把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一股脑儿全倒给孩子们。可总有几个孩子打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如同小鸡啄米。课后他把孩子叫到一边,一脸严肃地问:“为啥上课睡觉?”一个孩子揉着眼睛嘟囔着:“先生,我晚上帮家里抓老鼠,累得不行。”那孩子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熬了几个通宵。另一个孩子接话:“我是帮着数羊,数着数着自己就睡着了。”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宋明听了,哭笑不得,那无奈的神情仿佛霜打的茄子。
他耷拉着脑袋回到客栈,跟大家一说,柳掌柜正算账呢,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听到宋明的话,笔一扔,大声说:“这可不行,孩子们都睡成这样,还咋读书!心平可愈三千疾,心静能通万事理。咱们得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办法。”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阿强在旁边喝着茶,刚喝到嘴里,听到这话,差点一口喷出来,说:“要不咱们去跟家长商量商量,让孩子多睡会儿?”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于是大家风风火火去家访。柳青青和晓红到了一家,刚进院子,就看到孩子爹正追着猪满院子跑,那猪跑得飞快,孩子爹累得气喘吁吁。柳青青喊:“大叔,孩子上课老睡觉!”声音清脆响亮。大叔边跑边喊:“姑娘,我这猪都管不过来,哪管得了孩子睡觉!”那声音带着无奈和焦急。柳青青和晓红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帮着抓猪还是继续说话,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香菱和阿强去的那家更逗,孩子妈正跟鸡吵架,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说鸡不下蛋,那表情仿佛要把鸡生吞活剥。香菱凑过去说:“大姐,孩子读书重要啊。”声音温柔而诚恳。大姐叉着腰:“读书能让鸡下蛋?”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阿强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疼了,弯着腰,眼泪都快出来了。
新问题来了,学堂没钱买课本和文具了。柳青青急得直跺脚,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可咋办,难道让孩子们用树枝在地上写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
香菱出主意:“要不咱们在客栈搞活动筹钱?”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大家都说好。于是准备搞一场才艺表演。
柳青青和香菱排练舞蹈,两人在院子里挥汗如雨。结果两人总是踩到对方的脚,疼得直叫唤,那叫声仿佛能冲破云霄。
胡三、李四他们表演杂耍,胡三扔球的时候把自己脑袋砸了个包,那包瞬间肿起来,像个小山丘。李四踩高跷摔了个狗吃屎,满身是土,狼狈不堪。
小六子在厨房做饭,不是把盐当成糖,就是把醋当成酱油,那菜的味道,简直是“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全齐了。
表演那天,晓红在门口收门票,笑得脸都僵了,还碰到个想混进去的,被她一眼识破,那人还耍赖说:“我长得帅,不能免费看?”晓红白了他一眼,坚决不让进。
阿强在后台忙得像个陀螺,一会儿道具坏了,急得满头大汗,到处找工具修理。一会儿演员找不着了,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快嘶哑了。
那只鹦鹉在台上乱叫,一会儿“你好”,一会儿“再见”,声音尖锐刺耳,把观众都逗乐了,笑声此起彼伏。
圆圆在人群里跑来跑去,不小心撞翻了一个大妈的篮子,大妈揪着它的耳朵说:“你这调皮狗!”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心疼。
活动结束,钱是筹到了一些,可还是不够。
正发愁的时候,凌风带来消息,城里富商要考察学堂。
众人一听,紧张得不行。宋明备课备得头发都快掉光了,黑眼圈浓重,仿佛几天几夜没睡。
柳掌柜带人打扫学堂,阿强擦窗户从凳子上掉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地叫着。
就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时,许久未见的捕头孙义和捕快赵正来了。
孙义大嗓门一喊:“哟呵,你们这是干啥呢?”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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