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井都收拾整洁后,秋暝总算打开厨房的门,端着一碟莹白的肠粉,喊道:“成了!”

人参见状,连忙凑上去,顺手就接过秋暝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口塞进嘴里,眼睛登时亮了,还没咽下去就夸道:“不错不错,比早上的好吃一百倍!你又加了些什么?”

“也没啥,就是控制了一下火候还有米浆的薄度。”见人参指了指白色中混着的几片绿色,秋暝又补充道:“那个呀!是葱花,我见有剩余的,便洒了几片调味。”

“感觉加了葱花确实更好吃些。”人参一副就是葱花的功劳的模样。

“这明明是我的功劳!下次不加葱花给你尝尝!”

“嗯,不要葱花。”另一道声音在秋暝的另一边响起。

“就是嘛!”秋暝边说边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本以为是轻尘,没想到却是一早上都没见影的阿鲤,霎时间准备说的话都吞回肚子,一把将手中的碟子递给人参,而后揪着阿鲤走远。

“你小子,一大早上说什么醉话惹得他们都那么担心我,你倒好,也不解释解释,现在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阿鲤算是与李药成同辈,秋暝该以长辈相称。但因为阿鲤常年不变的容颜和不着调的性子,与秋暝相处起来一点长辈风范都没有,加上秋暝本身是个直性子,所以此时才敢这么对阿鲤。

“欸欸欸,君子动口不动手,松开松开!”阿鲤被秋暝带着步子后退,嘴上却是不服输地喊道。

“松开也行,你给我说说师爷的笔记到底放哪了?”秋暝将阿鲤抵到墙边,虽不及阿鲤高,但却极有气势。

“你松开我就说。”阿鲤死撑到底。

“你先说我再松。”秋暝也不甘示弱。

“你先松。”阿鲤平静道。

“你先说。”秋暝还算平静道。

“你先松。”阿鲤依旧平静道。

“你先说!”秋暝不再平静。

“幼稚。”结果阿鲤一个词将秋暝的火气尽数堵在嘴里。

“你才幼稚!”此时秋暝的气势已经减弱了一大半,终究还是先松开了手,“说吧!”

“在书房。”阿鲤说道。

“你骗小孩子呢!”秋暝闻言,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我昨夜几乎找遍了都没有发现,更没有找到什么密室入口机关,怎么可能在书房?”

“你傻呀!我又没说是这个书房。”

“那还有哪个?”秋暝一时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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