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阿鲤主动提出来想说,可不把秋暝给乐坏了。况且他目前这副模样,想必能收到的五行之力只会多不会少,秋暝自然是不愿放过的。

不过对于秋暝这种不劳而获的做法,阿鲤倒是没有觉得不公平或者有什么不妥,只是在他满腔愁思正要倾泻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你说你的,别当回事。”秋暝此时已经是正对着阿鲤,满脸好奇的模样,求知欲更是熊熊燃烧。

阿鲤此时却赖皮般不去看秋暝,直接躺下背对着秋暝,喝醉酒后的他此时倒像个赌气的孩子了。

“我突然忘记要讲什么了!”阿鲤闷声道。

“我记得我记得,一个人与妖相爱相杀的故事!”秋暝更加显得激动了。

“是相遇相识相知相伴相守!”阿鲤闷声反驳。

“好好好,人与妖相遇相识相知相伴相守的故事。风大,你转过来讲,我听得更清楚些。”

秋暝耐心哄着耍小孩子脾气的阿鲤,生怕自己再激一下阿鲤真就不讲了。

阿鲤闻言果真转了过来,也没有看着秋暝,眼神有些失焦地望着屋顶上的瓦片,仿佛已经陷入了回忆。

“几十年前,在我还只是一条满怀志向的小鲤鱼时,每天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山涧瀑布之中尝试逆游而上。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六十年前,药仙谷还不叫药仙谷,这里也没有药仙,只是一片穷乡僻壤,一片被重山复岭所包围的河谷平原,而河坪乡就坐落于此。

然而河坪乡的生活并不十分和平。由于四周的山岭涵盖的范围太过广泛,且山上瘴气极重,乡民没有对抗的法子,就连生活的环境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们无法走出这片大山,只能选择这片山谷之中瘴气最弱的地方来定居,但是每隔几年都会有那么几人因为瘴气的侵害而去世。

而山外的人也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于是河坪乡的乡民与世隔绝,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广阔,也从来不知道外面的文化与技术多么发达。

河坪乡里的乡民皆是同族,全都姓李。李药成那时候也不叫这个名,他叫李幺儿。因为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还没到日子,不足月,所以李药成出生时小小的一只。加上他的母亲接生时出血过多,乡里没有郎中,接生婆又不懂医术,生完李药成后便因失血过量,再也醒不过来了。

李药成是李父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幺儿也因此得名。

河坪乡与世隔绝,这里的医术贫瘠,人们有些小疾小伤,忍忍便自己好了,但在大病重伤面前,人们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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