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打开房门到了楼下,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手中拿着一支药膏。
虽然他人很少在这住,但他的助理还是贴心的给他准备着各种紧急用药。
“老公,我看不到后面,你帮我擦可好?”江寻操着清亮的嗓音,语气非常软糯,还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凌啸。
将后脑调转向着凌啸。
凌啸沉默着将药膏挤出到手心上,一手拨开江寻的黑发,此时黑发也快要干了,手触上去非常柔软。
鼻尖隐隐闻到香味,那是跟他同款的洗发水香味。
凌啸脸上有些发热。
定了定神,拨开发丝,只见后脑青黑一片,肿胀着,还有破了皮但好在伤口不大已经结痂。
凌啸心中升起一丝怒意,是谁将他伤了?
难怪江寻在车上的时候脸上难受。
但一想到他们今天才认识,他甚至连江寻的名字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江寻的过往他也不知。
他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对待江寻。
手中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头上,直至慢慢化开。
应该很疼吧?
这么严重的伤。
不知有没有脑震荡。
凌啸忽然有些担心。
“疼吗?要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凌啸忍不住问出口。
江寻展颜一笑,转回身将凌啸抱住,并在他身上猛吸几口。
凌啸身上有淡淡的冷木香味,江寻特别喜欢。
“老公,你是在担心我吗?放心,不疼的。用不着去医院。”
说完脸蛋在凌啸身上蹭了蹭。
“老公,我困了。”
凌啸僵直身体。
江寻怎么总是喜欢抱他,他们才第一天认识不是吗?
但他们确实已经领证了。
江寻这样也没错。
凌啸内心纠结。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杀伐果断的凌啸在对待伴侣时却这般手足无措。
江寻已经躺床上准备睡觉了,嘴上说不痛,但脑袋确实特别难受,胀胀的,让他总是昏昏欲睡。
床很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江寻只占据了半边,将一半让了出来,示意凌啸躺下睡觉。
“别紧张嘛,老公,我又不会吃了你。”江寻调笑。
但一下子也不能太过头吓到凌啸。
所以他自觉躺在另外半边床上。
很快呼吸均匀。
凌啸见江寻睡着了,这才放松身体躺了下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他无所适从。
虽然他陪了黎思谕两年,可他们连牵手也很少,更别说其他动作。
黎思谕总是有偶像包袱,生怕被狗仔队跟拍到他们俩。
所以从不让他在人前跟他一起出现。
那套买下来的房子黎思谕也很少去,哪怕去了,吃完饭他也就走了,很少会住下来。
因为他父母关系不好,所以他在对待伴侣时会格外认真纵容,不想因为小事而争执,重蹈父母的覆辙。
本以为他会和黎思谕过一生,但凌啸没想到黎思谕拒绝了他,他还跟陌生人结了婚。
凌啸躺床上仍觉得今日一切犹如梦境一般。
睡一觉就会梦醒。
但他无比确定,这不是梦,他已经与江寻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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