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静谧而宁静,从远处传来练武时特有的回音,只见重岳在广场上不停操练着不同的拳法,挥拳蓄势的破空声充满着力量,带起汗水飘散在空气中。
春去秋来,从三九苦练到三伏,重岳又苦练了多少个春秋呢?
收起拳脚,放松因练武而紧绷的身体,重岳开始记录下练武时的体悟,武道在于“意”,具体的武功招式,受限于那些花哨的形式,便再难突破。
这时,一个青年走了过来露着笑意:
“你好,看朋友你练武许久了,看架势,可是要去参加演武仪典?”
重岳笑着回答道:
“不是,这只是寻常锻炼。演武仪典?是什么?”
“朋友,你不知道?”仙舟青年露出个古怪的表情,似是在疑惑身为持明族的重岳为何不知道此事。
重岳看到他的表情,主动说到:
“我并不是仙舟本地人,是因意外来到此,阁下可否说说何为演武仪典?”
原来是这样,青年点了点头,又向重岳说起了仪典的由来。
“……总之,经历三劫过后,我们罗浮仙舟终于恢复了和平,这演武仪典就是为了庆祝仙舟度过灾难的庆礼。
“看你锻炼,你定是个爱武之人,演武仪典乃是仙舟武人证明自己的好地方,现在正值仙舟开展演武仪典,如果你不去参加,对于你的武道生涯来说定是一大遗憾。”
随即,又用包含遗憾的话语说到:
“我是仙舟幻戏的忠实追随者,从小就喜欢习武斗剑,我观看演武仪典已久,朋友,你的架势少见,拳意浑然天成,不去参加仪典,登上擂台,我之遗憾。”
听到这则消息,重岳的眼睛深处微微亮起,这次游历本来就是为了见证不同的武道风采,如今,第一站便有如此盛会,怎么可能不去参加?
重岳笑着对那位青年抱拳: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兄台?几百年前的老用法了,还有之前的阁下也是,朋友,你该不会是仙舟千百年前的老人吧?”
“那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都说了,别叫我兄台,我还年轻,我姓林,名清,叫我林清就好。”
“嗯,林清兄弟,敢问演武仪典如何参加?”
“嗯,你要参加了?”林清的眼中火光闪烁,兴奋的肢体运动暴露出了他的心情,“我就说嘛,身为武人,怎么可能对演武仪典不感兴趣?
“哈哈,演武仪典的报名处就在停靠在星槎海的竞锋舰下方,从长乐天出发到星槎海不远,只需要从这里出发,去往码头。”林清指了指身后的巷子,“就可以到乘坐星槎到星槎海了,到地方后你再找个路人问一下就可以找到地点了,毕竟现在演武仪典还未开幕,星槎海便已经人满为患了。”
重岳点头,刚想报拳回礼感谢,但想到这位林清兄不喜这般繁文缛节,想了想,收起动作,回了句:
“谢谢你,林清兄弟,演武仪典再见。”
“演武仪典再见,到时候让我饱饱眼福,好好让我看看你的风采啊。”
“一定。”
林清拉着重岳谈了不少关于仙舟幻戏跟演武仪典的事,重岳也不停的在记录下林清话语中的重点,时而讲述一些练武时的趣闻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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