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我在家里,排行老大!”

“还有!老巫婆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是野种!我有爹有娘!”

此话一出,瞬间将喜婆气的直跳脚!

“你个小野种,你叫谁老巫婆呢?!你看我不……”

说着,抬手就要打向宁回。

可那手扬在半空中,忽然定住了!

“哎吆……哎吆……好痒……”

喜婆双手呈怪异姿势,胡乱的在身上挠着。

宁回双手抱胸:“怎么样?痒痒粉的滋味不错吧?”

“你个……小野种……你……哎吆喂……你对老身做了什么?你……”

宁回:“啧啧啧,满嘴污秽,屡教不改。”

指尖轻弹,一粒小小的药丸瞬间入了喜婆嘴里。

三根肉肉的手指翘起:“三,二,一。”

只听喜婆原本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四个轿夫如同看妖怪一样,看着宁回。

就连橘儿,也惊的合不拢嘴。

“小公子,喜婆这是怎么了?”

“没事,她嘴巴太臭了,暂时让她闭嘴,一个小时以后就好了!”

这时,一愤怒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皇子的贴身侍卫,延年。

“大皇子府,岂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今夜本就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大皇子危在旦夕,就连太医院院首宋济,都束手无策!

而冲喜的新娘子,更是过了吉时,迟迟未入府!

“喜婆呢!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轿夫壮着胆子回话,指着正在地上打滚的人,道:“喜……喜婆在那。”

延年定睛一看,此刻的喜婆已经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皇家的喜事,你们都敢如此懈怠!你们有几颗脑袋!”

轿夫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宁家与大皇子,哪一家像是办喜事的!

好歹宁家还有几段红绸呢,可大皇子府呢,死气沉沉,人人都紧张的如同刀架在脖子上一般!

延年狠狠的握住刀柄,压下了心头的恶气。

现在不是发落他们的时候,眼看主子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怪医又迟迟没有上门。

眼下,只能指望这个新娘子能中点用了!

“宁大小姐,请吧!主子卧病在床,天地……得您自己拜了。”

听到这话,宁回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还有自己拜天地的?!小爷我活了五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道理呢!”

稚嫩的声音在延年耳边乍起。

本就焦躁无比的他,根本不想与之攀扯。

“谁家的孩子,竟敢……”

待延年看清楚那孩子面庞时,竟一时间呆愣住了。

这眉眼……好生熟悉……

延年晃神之际,宁回拉着橘儿的手径直走上前。

“你是这府里的管事吗?你家主子是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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