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他伤心的捂着自己的心脏,委屈的看着仓鼠,最后叹气,冷笑一声:“你变了,外面的世界眼花缭乱,让你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没事,再过段时间,一切就能回到从前。”

仓鼠无语的看着他,不耐烦道:“屁话真多,赶紧的,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翁老叹气道:“就是太长时间没见到你,有点担心,现在见到了,也就放心了。”

“有病,尼玛我大半夜不睡觉就是来让你看一眼?”仓鼠生气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有联络器的份上,我肯定打死你。”

说着,他骂骂咧咧的重新钻进下水道,顺着标记回到路面,正好与出来散步的岩佘相遇。

一人一鼠瑶瑶对视,岩佘瞳孔收缩,吓出土拨鼠尖叫,吸引来巡逻的人。

他们第一次见岩佘吓成这个样子,心中不免觉得神奇,强大无所畏惧的战争机器,竟然害怕这种小东西。

有人认出了仓鼠,赶紧给木蚺打电话,犹豫了一下,也给白濂打了一个,毕竟全基地都知道白濂在追岩先生,各种死缠烂打送晶石,他们还是很看好这一对的。

岩佘应激反应有点严重,胃里返酸水的同时,还觉得脑袋特别特别的疼,跟要炸了一样。

仓鼠奇怪的看着他的反应,心里疑惑这家伙是不想跟自己相认吗?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自己本体是蛔虫,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样想着,仓鼠心里不免有了些优越感,看向岩佘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噢,可怜的蛔虫先生,多么可悲的身份,如果暴露出去,额,不敢想不敢想。

白濂匆匆赶到,了解前因后果,皱眉的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一边的仓鼠,隔绝对方探究的目光,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岩佘身上,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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