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伯婶子作证,我今日被陈巧凤蓄意谋杀,现在她奶又要害我娘,再继续结亲就成仇人了。我现在只要陈家赔我医药钱二十两,到时候我就拿出十两给村子里的学堂,就当做我的心意。”

给村里学堂捐钱?

这赵欣然莫不是傻了,田大花气得肝疼,“好你个小贱人,做梦想屁吃,你吃得完吗你,还要二十两,吃不死你。有爹生没娘养的贱货。”说着,还想伸手去打赵欣然。

赵欣然一闪身躲开田大花的巴掌,冷笑道:"满嘴喷粪,怪不得隔着这么远都闻见臭,也不知道你家人天天和你吃一碗菜是怎么下得了口的。”

村长最烦处理妇人吵闹的琐事,见二人骂得难听,眉头一皱,“整天就知道吵嚷,什么风气。赵欣然,你刚才说捐十两给学堂,真假?”

赵欣然冷漠回应,"是,村长,我愿意将十两银子捐给学堂,只要田大花能赔我二十两医药钱,还望村长大人做主!"

田大花听到赵欣然竟然要将银子捐给学堂,急得跳脚,"赵欣然,老娘的话还没说完,你凭啥要捐给学堂,这学堂是你能捐的?"

赵欣然淡淡扫了田大花一眼,没搭腔,她现在可是伤员,手扶着额头趔趔趄趄的转身靠在门口,也不说话。

“陈大山,这事你怎么看?”村长把矛头对准陈大山,他也算在场的一家之主了。

二十两,不给的话老娘被送到衙门,儿子科举路中断,给的话,钱都在老娘那里,这,左右都不是他说了算。

“我,我,娘!”陈大山深深地叫了一声田大花,心中烦躁不安,又转头和赵欣然打商量,“欣然,有才是真心喜欢你的,这不能做夫妻也不要结仇啊,二十两太多了,十两吧。”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好心要给学堂捐钱,这田大花是百般阻挠,现在孩子读书不容易,有了这十两银子,以后每个月的束修都能少好几百文呢。”

赵欣然压着嗓子,虚虚说出的话刚好能被面前几人听见。这几人可是家里都有在学堂上学的娃,几人对视一眼,一合计,对啊,省下来的钱,给娃扯块布做双鞋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有心思活的已经跑去叫人了。

“让让,让让,陈有才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朝后看去,那陈有才穿着件半新的靛青色长褂,手里拿着柄折扇,走的胸脯起伏,看样子是跑着来的。

那鞋子上都是灰呢。他越过众人来到村长前面,行了个弟子礼。

“村长,不知道我奶奶犯了何事,竟要对她用私刑,能否先解开我奶奶身上的绳索?她年纪大了,受不住。”

听到这话的田大花,心里感动极了,再看看那巧凤,本来这件事就是替她出头,现在倒好,人跑个没影,要不说养儿防老呢?关键时刻还得靠他的大乖孙子。

村长顿时拉下脸,“你不知道什么事情?那你一来就说我们对她用私刑,身为读书人,应当明事理,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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