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炳一时乱了章法,其父早亡,自小便与母亲兄长互相扶持,感情深厚,自是不忍心母亲受苦。

可那宋江,黄文炳几日审讯下来,亦是明白此人是真小人,亦是伪君子,此人加上这梁山贼寇,说不定那预言之人,真是宋江。

这要是逃了出去,未来势必祸乱整个山东。

且不说黄文炳的纠结,江州营牢内,萧锋此刻躺在白月生腿上,紧闭双眼,让白月生给自己上眼药。

“大猫,你这是看了啥?眼睛红肿成这个模样?莫不是偷看哪位仙子沐浴。”白月生好奇的问道。

今日她“骗过”父王,父王松了口,不会现在逼她去当白胜,作为白月生能活到“寿终正寝”也是不错。

心情自然是大好,便打趣起了萧锋。

萧锋也不隐瞒,开口说道。

“谁叫那人贵不可言呢!天王之姿,看一眼,就疼的不行。”

白月生上药的指头一顿,呆了半晌,才释怀一笑,问向萧锋。

“我以为你会装不知道呢!就像遇见黑熊那日,你眼含神光望我,不就瞒了下来吗?”

萧锋起身,费力睁开红肿的眼皮,直视白月生,反问道。

“我该叫你什么?地涌?地耗星主,还是小白?”

“小白吧!我最喜欢这个!也最想当这个!”白月生说完,俯身上前,伸手托住萧锋虎头,继续给他上眼药。

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咫尺,白月生的呼吸打在萧锋的虎须上,香香的,痒痒的。

白月生也觉得萧锋眼神真挚,一时对视不得。

“我也喜欢小白这个名字,所以不想欺瞒于你,我知道,你是地耗星主,天王义女。只想知道你我相遇,可是蓄谋?你又究竟意欲何为。”

萧锋缓缓说道,他不是没有过朋友,可偏偏待白月生与旁人不太一样。

“我以为你会等到学会了土行之术后,才会来问我,没想到,来的这般早。”

“我倒是觉得答案比神通更重要!”

白月生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眉眼带笑问道。“你不怕我编个理由骗你?”

“不怕,我自有判断!”萧锋语气坚定,似乎笃定白月生不会骗他。

“好!说来话长,我便从头告诉你我的一切!”白月生收起眼药,正襟危坐,反问道。

“你既然知道地涌夫人,想必听过西游的话本,那你可知,我在灵山时还有个名字,唤半截观音。”

“半截?”萧锋闻言,不免沉吟出声,那白月生接话继续说道。

“没错,我本是洪荒异种,又日夜听佛祖讲经,虽一直没有入境通灵,但佛祖曾言我厚积薄发,若是有朝一日开悟,日后成就不在观音之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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