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木匠也不着急,回身抱起了祖师爷木像,得黑毛驴彻底炸毛了:“赵木匠,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赵木匠乐呵呵的也不说话,是啊!这时候要脸干啥,自己一家老小等着自己顶门立棍呢。“能赢就行,我师傅为了我那么大一块刺青,我若是不能赢你们,也不会输给你们,那是我师傅的脸面!”
黑裙女子,“好好好,赵小五你给我耍混对吧?”说着从嘴巴里掏出一节长长的骨棒。朝着赵木匠就砸了下来。赵木匠眼见不行赶忙缩脖子举着神像迎了上去。黑裙女这一下看似气急出手实际上她还是很有分寸,骨棒横移,朝着赵木匠右腿外侧砸了下去。可是这骨板还没砸到,胳臂就被一张大嘴扯住了,两只木雕麒麟这会已经有一人多高了。黑裙女子马上后撤,麒麟张口就咬,有了白骨棒的加持黑裙女一路弹跳抽打,麒麟身上被打的噌噌噌直冒火星子!
就在黑裙女左攻右突的情况下,其中一个麒麟眼珠子滴溜乱转,突然扭头朝着黑裙女子喷出一道火焰。呼啦啦那火焰扫过那女子浑身上下升腾着青白色的烟气。
李军咧着嘴说到“师傅,这驴~~很很厉害啊,火都烧不动啊!”
杨大眼低声说到:“你以为那是什么?她那一身皮毛可不是简单的披了一身驴皮那么简单,不惧水火,能防刀剑!”
洪亮噗嗤笑了说道“没想到那家伙皮还挺厚的!”本来洪亮 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场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全都齐刷刷的看着洪亮。
黑裙女子本来脸就很白,此刻被气的有些发青:“小子,你要是不服,我准许你一起入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洪亮赶忙说到:“不不不,你们玩,我就是说了句实话吧,别当回事啊!”杨大眼看着这个怂货心里很是不爽一脚踢开了洪亮朝着女子说到:“怎么,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就会挑衅一个孩子,要不要我也入场和你切磋切磋!”
黑裙女子翻了个白眼手中骨棒往下一锤:“千花婆婆,你看和赵木匠商量一下这一局算平局吧,我不想打了!”小女人突然朝着老乞婆撒娇说道。老乞婆看了看场中的两个麒麟,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只有球那么大的两个小麒麟这出去了这么会竟然有一人多高了。这要是打下去还不知道后年马月能分出胜负。随后她便点点头算是依了黑裙女子。
老乞婆看着赵木匠说到“赵小五,你怎么看!”
赵木匠也知道自己这边和人家斗个到最后也不一定赢,毕竟自己这边的消耗比人家大不说这俩麒麟自打回来后就有一种陌生感,那感觉就是这东西不是自己的了:“你们要是不想打咱们比第三场!”就这样第二场草草收场。
老乞婆第三场是亲自上的,只见她手中洒出几朵花。随后那花便快速生长一眨眼化作一个巨大的花冠,老乞婆直接坐在了上边说到:“这一场你们谁出场?”赵木匠无奈的放下了祖师塑像,准备指挥着自己的麒麟继续出场。这时候大门外传来一阵锣鼓声。咚咚锵锵,刚好是一套锣鼓钹。随后一个红伞从大门外飞了进来,伞尖朝上,稳稳的落在院子中央。
大门打开一个半大老头推着一辆二八大杠,走进了院子。身后跟着赵乐乐,赵五婶子和他家超生的小弟弟。赵乐乐打着钹,赵五婶子敲着鼓,小男孩踩着鼓点敲着鼓。锣鼓钹一进院子便停好了车,红莲赶忙上前用一个木板凳垫薅二八大杠。停好后锣鼓喧闹,半大老头走到院子中间拿起了落在院子中间的红伞。跟着鼓点蹦蹦哒哒的来了一圈,红伞向上一横,突然唱道:“刹住了锣鼓,便开言,叫一声东家你听个周全!”随后锣鼓响起“今日家中开大会啊!”锣鼓又是一阵喧闹。“自有师傅来祝拳啊!”
老乞婆有些没明白:“这位老先生,你打算的带着老弱妇孺和我斗法?”
“再下伞头把式,赵忠权,也是赵小五的亲叔叔,今日就是我和他家老婆孩子和你斗法!”老把式说这几句话,锣鼓依旧配合的相当得当。只是随着小老头再次举起绸伞,众人突然心中一阵凛然。原来那老头的的动作竟然有一股子莫名的势在里边。那势竟然把老乞婆的阵法带来的势挡了下来。
此时赵小五的眼睛已经模糊了,眼泪稀里哗啦的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为啥家里老婆孩子手上都有茧子了。原来他们一直在练习这个,就是为了斗法的时候一旦没人好帮助自己。
杨大眼这会也迷茫了,不只是杨大眼,边上看着的人也迷茫了。“伞头”这个职业在陕西、山西、内蒙、东北等地区都有说来并不稀奇,这些都是旧社会里算式小戏种的一种。可是没听说一个念喜送喜的人还能斗法的。
“小五,咱们是叔侄,也是师徒,你第一句歌就是我教的,本来伞头送喜就有说道,其实伞头不只是送喜,还送‘央’!只是送‘央’不是啥好事,所以当年就没教你,原本以为到我这里就失传了甚至连用的机会都没有,今天我就用送‘央’和这位仙人斗上一斗!”老头花伞朝前一挑,伞罩着脸朝后一拉,红伞变白伞,伞上白色的素花一朵,原本祥和的气息变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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