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柏河老师,您可能不知道吧。”祥爹摆出一副相当苦恼的表情,又恭恭敬敬地给柏河三辉添茶,后者多拿出一个杯子摆在祥子面前,示意给祥子也倒上一杯,祥爹停顿一下还是照做了。“祥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怎么给祥子把茶倒满了呢,相当不礼貌呢祥子老爹。
“在我眼里,祥子是个相当优秀的学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离家出走呢?”柏河三辉拿起祥子面前那杯热茶,浅浅饮了一口,放到自己面前,没喝过那杯递给祥子,祥子有些紧张,束手束脚地接过,没敢喝也没敢放在桌子上。
柏河三辉只是表明一个态度,我要替祥子说话。
祥子已经看出来,面前这两人已经开始博弈了。
“您说的没错,我也认为也许是有某些原因,导致了祥子对我失望了。”看见此幕,祥爹眼睛微眯,但没有明显的语气变化。“不怕您笑话,我思考了很久,猜测应该是我和她母亲之间的矛盾太深,影响到祥子的心情了。”
“这不关妈妈的事——”祥子听到祥爹提到母亲,忍不住反驳道,只不过话说一半就被祥爹震声打断了。“祥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祥子涨红了脸,正要夺门而出,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拉住,是柏河三辉。“没关系的,祥子,相信我。”
僵持了一会,看着柏河三辉坚毅的眼神,祥子还是选择相信柏河三辉,继续端坐在椅子上,只是不再关注两人的谈话,望着手里的热茶发呆。
“哈哈,真不好意思啊,柏河老师。”祥爹打了个哈哈,继续侃侃而谈:“自从和祥子的母亲分开以后,祥子就有些消沉,也怪我一直在忙我自己的事,现在我只想好好地向祥子道歉,消弭我们之间的矛盾,如果可以的话,带她回老家生活一段时间,我认为——”
啊,听这个人吹水好没意思,柏河三辉决定发起一次小小的进攻。
“祥子父亲,请稍等一会儿。”柏河三辉摆摆手打断了祥爹的话。“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这几日您第一次联系祥子是什么时候?”
话突然被打断,祥爹有些烦躁,但还是回答了:“上周日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祥子,是这样吗?”
“嗯,没错。”祥子打开手机通话记录展示给柏河三辉,上周日一次,今天一次,没了。
“您知道祥子离家出走这几天都在哪里,做了什么吗?”没给祥爹接话的机会,柏河三辉继续自顾自说着,一对锐利如尖刀的眼睛直直刺向祥爹隐隐伸出几条血丝的眼睛。“您当然不知道,我还是和您说一些之前的事吧。”
“上周五,我们学园有一起小规模的食物中毒事件,虽然很快就平息下来,但祥子还是遭重了。”柏河三辉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袋面包,就是被祥子买来放在储物间那些过期面包。“急性肠炎和以此引起的高烧。天可怜见,这么一个小小的面包居然差点要了一个优秀学生的命。”
“您肯定不知道吧,除了一些校医室开出来的药,祥子几乎是完全靠自己挨过的。多么坚强的女孩啊,我十六岁时哪怕只是磕着碰着都要黏在母亲身边。”
“是啊,我对不起祥子的地方真是太多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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