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轻笑出声,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你这张嘴,真是得理不饶人。”
她噘嘴瞪着他,“那你是要当蒋先生,还是当小蒋?”
“没人叫过我小蒋。”
“你要是真这么肤浅,以后我就这么叫。”
蒋兆深笑着摇头,拉着她继续散步,“越大越不经逗了。”
白雪年心脏一缩,低头看向他握着自己的大手,隔着手套,为什么她却有种掌心着火的感觉啊?
……
第二天,又是睡到日上三竿,但依旧黑眼圈严重的一天。
她最近老是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一直做梦,睡眠质量太差了。
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温暖的阳光,她又开始不受控的想起昨夜的梦。
她又梦到自己跟蒋兆深……
大逆不道!
白雪年揉着自己的头发,哀嚎一声,“夜夜思春,你真的堕落了。”
思的还是蒋兆深,唉,没救了。
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然后喝中药。
心情不好,她就开始找茬,对一旁的罗风说,“我让你给小痞子送个果篮,你送了没有?”
罗风怔了下,“没有。”
“为什么?”
“蒋先生会生气。”
白雪年睨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生气?”
罗风不说话。
她白了他一眼,“别杵我跟前,去外面帮老何浇花。”
“是。”
罗风也不想被她一直找茬,于是转身离开。
白雪年又拆了颗糖果丢进嘴巴里,看着大苦瓜的背影,撇撇嘴。
不过小痞子也真是惨,她最近发癫的间隙,也会抽空同情一下,毕竟确实是他把她捞上来的。
前几天她还让罗风去打听了一下陆沉的情况,知道他没死没残,她也算是松口气。
蒋兆深不喜欢陆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她每次提起陆沉,他都会不高兴,渐渐的,她也就不敢提了。
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小痞子惹蒋兆深不高兴,尤其是现在……
但是陆沉弄成那样,她也有点责任,倒不是她圣母,她就是觉得……罪不至此。
陆沉确实可恶,用那些恶劣的手段撩拨她,落水的事,他要负大部分责任,但看见他浑身是血伤得那么严重,她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经过这次的事,相信陆沉应该不敢再来招惹她了,脑海里浮起那个带血的痞笑,白雪年又有些失神。
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陆沉这样的人,这么肆无忌惮又好似不要命一样的人……
热茶冷却,白雪年搁下茶杯,太阳晒得她有点犯困,正想回去睡一会儿的时候,瞧见佣人神色紧张的跟老何汇报什么,老何跟着便皱起眉来。
她好奇地走过去,“怎么了?”
老何瞬间变成笑脸,“没什么,白小姐,一点琐事,你不是要去午睡吗?”
白雪年挑眉,“老何,午睡少睡会儿没什么的,可你这么欲盖弥彰,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不告诉我发生什么,我估计会寝食难安的。”
老何怔了下,一个屋檐下,这样的事确实瞒不住她,他叹口气,“其实是外面有人找少爷,已经在门口站了一夜了,刚刚晕倒了。”
白雪年有些意外,“是谁啊?蒋兆深不肯见吗?”
老何看了她一眼,“是……陆家的千金,陆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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