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突破后天境没多久,就一场大战内功耗尽性命之法被破,朱叶村村长脸色苍白,面容枯瘦,干枯的白发散在地上,失神的眼神看着周边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
一旁的朱子缘眼睛已经被泪水侵染,黄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掉下来,看着一旁冷漠的白子华。
费劲的说道:“我孙子天生纯良,还往上宗善待。”
白子华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道:“放心,此事我已经交代下去了,长青宗收为外门记名弟子,之后宗内会有人过来教导直到他成年便不在保护,会让他安心的继承村长的位置。”
“好、好麻烦您了。”说完右手攥住孙儿的小手,朱子缘双手抱住爷爷枯瘦的双手,红色的眼睑不断上下眨,嘴里颤抖口水往下流这。
“在我床头留有你父亲和叔伯留下的遗产,你父亲这些年培育出减湿草的新品种子不会在依赖母草,老二改良过的四品旋焰决以后不必在高价购买西北的真火,老三留下的刀法虽然只有七品刚刚入流对你来说也够用。”
“咳咳”粗重的喘息声打断了村长的话,从一旁赶来的李裴眯着眼睛看着眼睛逐渐浑浊的村长,默默数秒等待这一片寂静后的大哭声。
嗖一道白光从白子华手中射出,原本马上咽气的村长回光返照过来,恢复一点点意识的村长不答谢,缓缓道。
我幼年为乞丐,每日讨食为生,后入雪芒山群里拜入小宗作为苦劳弟子,为吃一口饭生死皆有他人决定,每日山雪作伴,无人可话,亦无嬉闹,在鹅毛般的大雪里练就一身武学。
成年在比武中大显身手,有幸被恩师看中收至门下为门下第二,那时威风凛凛整个宗门除了师傅和大师兄,整个山城的人见我都得下跪,被人画在石墙上好不威风。
直到有一日,我与敌人争宝不幸中了埋伏,虽然得宝却坠入融雪大河,河水冰冷没有任何生机,除了是不是从侧边倒下的雪山,坠下来的山石,我在河里无依无靠,承重的寒水和粘这石尘的水珠打在脸上,就这么一路顺着河流冲下来。
在那儿珠子的保护下我居然完好无损,一身除了丢了随身武器外,几乎没有损失,这珠子自此被我藏起,在没有生子之前谁都不会发现。
当然被河流冲下来到村北的湖边,那儿时候我陷入昏迷被青儿和她族妹所救,当时他家见我是武者便奉为上宾,把青儿嫁我。
因为宗门功法问题不被洛国境内所接受,为更换功法便散功重修武学,为了加快重修,便借那珠子孕育出草母吸收上面灵气得以生存。
可借助草母修炼每次得献上血气才得以加快速度,当时已经生了老三,老大也逐渐懂事便放下身上事务,安心修炼也因此损了寿命伤了根本。
可终得自由,虽不会万人敬仰但是生死皆有自己,从此自在与天地间。
青儿也因此在身心俱疲中离去,为了躲避小宗派人追踪,半生耗尽心血终破后天,有幸得上宗帮助,此间事已经了结,我与小宗再无恩怨。
只是!只是!说道这里村长耗尽力气,从嘴里只能听出哼的小曲,在整个朱叶村的人都知道。
“花儿不恋春,春色亦不留,待花以逝去,春风难回头。”
随后一震震哭声从堂里传出,一旁的报社记者拿着笔画着场景,顺便润色一下村长的故事,“嘿嘿,从乞丐到武者,灭邪修,改邪归正可以,明天报纸必会大卖。”
门外躲在阴暗处,听完村长讲完故事的萧厉温嘴角一抬噗嗤一笑道:“有意思,死前还不忘加工一下故事,好让报社记载光明正大,灵气还培育草母?怕不是拿这自己妻子的命献祭给珠子培育的草母吧。”
李裴也早早躲在,“没眼看,真是从头到位给这宝贝孙子铺路,这下他朱家要在乾南郡出名了,留一个好名声成年之后在竞选郡里的议会席位,那儿场面,啧!不敢想。”
“崔清澄去那了?”萧厉温四处张望道。
“好像听完故事就跑出去了,好像有什么心事。”李裴蹲在地上嘴里咬着不知道从那里摸来的鸡腿含糊道。
“也是,毕竟最后原本计划你来办的事让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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