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宗国立武院,比武台崔清澄持枪而立,瘦小的身材拿这与自己并不是特别匹配的长枪,手上冰冷的气传直至枪尖,一十二路乱丛枪已经掌握前三枪崔清澄已经在武院内在无敌手。
“好犀利的剑法,能将我第三枪试出来的你是武院的第一位。”冰冷带着孩童气的声音从崔清澄传出,面前持这短剑的少年则是被枪上的阴气伤的不轻,双眼略显疲惫道:“我叫刘三剑,未来一定会打败你,成为武院第一,成为长青宗弟子。”
崔清澄摇了摇头道:“不用打败我,我在长青宗等你。”说完崔清澄便下了武台,一旁的三石恭候多时道:“已经为你办好手续了,之后你便是长青宗内门弟子,负责监督萧厉温,你小子可是捡了好大一便宜,谁都没想到萧家手里居然留有三代宗主的御赐金牌,他现在可是名义上的宗主弟子,让那些想染指萧家的人彻底断了心思喽。”
御赐金牌为三代宗主当年设立特许入宗资格令,同时凭借此牌子可以有机会成为宗主名下弟子,只是三代宗主身亡后金牌不知何处,不料在萧家手里,虽然三代身亡,但这规矩一直没修改最后让萧厉温钻了空子。
一个月的时间崔清澄自从进入暗卫以来,每天都进行特训,在高强度的喂招,已经达到七层练气,通过了武者考核。
但是代价也是明显的,在三甲上司的逼迫下崔清澄每日都得服用卯木丹,使得原本是体内是寅木气的他硬生生改成卯木,这时节已经五月入夏,即使阳光灿烈如火,崔清澄的脸总给人一种冻的惨白的虚弱。
一处山丘,黄白色的剑气对上白色刀气,长剑舞动四方,剑式有序,时而如山石浩浩,时而如水不绝如缕,将前方凶狠的刀式一一拆解剑式密不透风,抵挡刀上寒意。
随着寒气变弱长刀逐渐收式,“久攻不破,内气逐渐消耗带劲,这一局我输了。”萧厉温经过休养,气色圆润,虽然这场败了到也没多少情绪波动。
一旁穿着白衣的少年身系着黄灰色腰带,手上长剑铁刃锋锐,上面刻着浩然二字,剑柄有红色枫木雕刻,两面雕刻龙凤,随着阳光朝色在剑身上剑光映射出一副纤长凤眼,唇珠饱满,耳垂厚宽,从面相看福缘深厚。
这少年来城北的望族孟家,为孟家七爷之子孟少君,萧厉温在灭族之前在长青武院上学,孟少君算是他为数不多可以玩的到一块去的好友。
“在长青宗保重,两年后我也会被家里送入宗内,之后在与萧兄论武。”孟少君抱拳道。
“多谢,我亦在长青宗等你。”萧厉温回完礼转身里去,独留下来的孟少君看着阳光照射下清澈的溪水中游动的小鱼拼命的搅动细沙躲藏自身,可是周围多是溪石坚硬无比怎么遮拦都是无用之功。
“你真能藏的住吗?还是你没有继承?”孟少君看着自己长剑上挂的剑穗被许截段。
“但如若君需帮助,少君亦不辞。”略带幼稚的声音但又无比正经的语气在山丘处回响。
长青山弟子峰上,李裴坐在一山崖一边欣赏这夕阳,一边嘴里吃这刚烤火的鱼道:“老张你说,长青山的阳光这么好吗?今天修炼的时候可把我晒惨了。”
一旁刚不久进入练气的张念嘿嘿道:“裴哥儿你这悟性得跟我一档都低的很,要知道宗主他老人家当年和其他两贤可就是在长青山上观日悟得半步大师的功法。”
李裴放下烤鱼,两手对着太阳,皱起眉头道:“这太阳有啥不同,我看最多就是今年太阳要比往年热吧了。”
“所以张教习老说说你悟性低,自己悟不出来怪太阳。”张念在鱼上撒满香料,闻了闻香味便狼吞虎咽起来。
“这事还真和太阳有关,当年那太阳属实毒辣,长青河险些枯竭,洛国北边大旱三月,但是你小子悟性实在太低,估计也悟不出来什么东西。”长青宗当代宗主于良道突然站在一旁看这吃烤鱼的二人。
“宗主!”两人刚想行礼便被于良道托起道:“这会四下无人不必如此,李裴是吧,做的不错,我会在两年后给你这一代人一次机会,如果能抓住一步登天,抓不住,李裴就当你给他人徒做嫁衣。”
李裴想起金牌之事后行礼,“晚辈明白,谢掌门。”
“好了去休息吧,明天长青大典精神点别睡着了。”随后于良道便离去。
“裴哥儿,这宗主好奇怪啊?就不让人行礼之后就一直愣在那儿啥也不说?”张念挠了挠脑袋自顾自的吃起鱼来。
“啥也没说?”就在李裴好奇时候,看着天上逐渐落下的太阳,想起与宗主对话时候呆愣的张念和不同现在时刻的夕阳,内心猛猛一颤,睁大眼睛看着宗主离去的方向。
“古文全解里的化虚为实,宗主他已经大乘了吗?既然如此还需我送什么金牌,他想干什么。”李裴喉咙逐渐略微干渴,内心不能平缓,直到夜深略微才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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