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梦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什么情况?

抹了一把脸大口地呼吸着,手慢慢向前伸摸到门锁上,将门栓一拧门竟然推不开,随后整个身子往后倾斜,抬脚用力一踹,除了一声闷响没有别的变化。

看来门是从外面被抵住的,完蛋!

哪个天杀的!

安梦月是个很怕黑的人,她每晚睡觉都要在床尾亮一盏小灯。

“谁啊!有人在外面吗?”

看着一片漆黑的环境,安梦月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伸手去摸口袋摸了个空,这条裙子压根没有口袋,想起自己只拿了姨妈巾,手机还在包里。

“吱吱吱。”

人在失去视觉的时候就会放大其他感官,突然传出老鼠的窸窣声,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直接失去了思考能力。

卫生间里只剩下她的尖叫,和拍打门框的声音。

黑暗让她失去了时间概念。

拍累了慢慢顺着墙板蹲下,她抱住自己想以此来获取安全感,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浑身只觉得冷。

最近的低气压,委屈郁闷痛苦全部在这一刻爆发,安梦月把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亮起,突然的光明闪的安梦月睁不开眼。

她用手挡在眼前,从指缝里看到厕所门被打开,迎面是保洁阿姨错愕的目光。

“哎呀,孩子,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快出来。”

安梦月慢慢把手扶在墙板上,想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压根动不了。

保洁阿姨立马凑上前伸手扶住她,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孩子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还没下班?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此时的眼睛都是肿的,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了声“谢谢。”

随后步履蹒跚着朝化妆间走去,推开门发现房间内已经关了灯,空无一人。

安梦月紧握住双拳,咬紧了后槽牙,立刻拿起包走出了公司。

内心里已经有了初步判断,直接略过公司去了警察局。

说明具体情况,时间已晚,人也有些不舒服,领了受理回执,打车回了家。

车内

安梦月抽噎着,修长的手指在微信列表里翻找着,时不时被低落的眼泪断了触。

她满心的委屈不知道该向谁说。

朱文文?她也是公司的人,而且她神经大条的性格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不如自己直截了当的解决。

其余不是公司的就是同学。

视线落在了MZ的头像上,眼泪直接决堤,气愤自己在这种时候,还在想这个男人。

计程车司机看着后排的女孩子哭的这么伤心,几次想要开口都咽了回去。

下车后走在路上,安梦月只觉得昏昏沉沉,进入秋天早晚温差非常大,晚风吹的人直打哆嗦,她一只手捂在脸上,朝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不仅难过更是难受,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小窝,那里才能卸下所有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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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贤感觉到最近蒋总的心情很不美丽,气压比之前还要低。

而且他已经好久没有看直播了,也没有再提起安梦月。

第一次见蒋总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还是个女人!

并且还这么会说情话,刚觉得不可思议就凉凉了!

而且还是他们蒋总,凉凉了!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江贤已经三次瞟到,蒋总看着人家小姑娘的照片看得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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