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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老弟,你蔡家有二女,一为蔡文姬,二为蔡昭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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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自幼体弱多病,且嗓音嘶哑苍凉,夜半之时犹如女鬼一般,但蔡邕待她视如己出,总是亲自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让长女蔡文姬教她流光溢彩的舞蹈。

每当这时,你也会微笑地看着她,听她弹的琴,看她跳的舞,赏她作的画,吟她写的诗。

平时蔡邕忙的时候,你总是带她爬最高的山,喝最烈的酒,摸摸她的头,然后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围着篝火的人群大声高喊:“昭儿,就是西凉的公主!”

昭儿长大后,总是旁敲侧击问你关于祝恒的事情。

一日酒足饭饱之后,昭儿以为你喝多了,偷偷跑进房间:“大、伯,爹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揉着头坐了起来:“娃娃,你爹是被贼人所害,那贼人趁董某身在京城,挑拨羌族谋反,你爹为了西凉基业大汉王朝,与贼人周旋,不想中了暗算,死于非命。”你说到此处,虎目含泪,哽咽不止。

“那、杀我、爹娘、的、贼人、现在、何处?”

“那贼子已被我扒皮剜骨,凌迟处死了,娃娃,天色已晚,快去休息吧。”

她仍然不依不饶,双手抱着你的左臂摇了起来:“那、大伯、为何、要让、义父、收养、我呢?”

你大手抚在她的头顶,轻轻一按:“蔡老弟是个文人,我是个粗人。你要是个小子,我便教你骑马打仗,既然你是个女娃娃,那便跟着蔡老弟多学点文雅的东西,将来嫁个好人家,一辈子也能吃穿不愁。”

她撒娇地说:“可是、这些、文雅的、东西、只能、待在、家里学,本来、我、就是个、小哑巴,现在、又成了、小聋子,外面、有、什么、新鲜事、都、不知道。”

你沉默了一下,进而摸着你的头哈哈大笑:“怎么?嫌和董某一起爬山不过瘾么?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子了?也罢,女儿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规矩是时候也该换换了。

记得以后出门前说一声,大伯给你安排些护卫,你可千万别拒绝,你放心,他们离你远远地,这世道乱,我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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