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冯家臣也是瞪大眼睛,满脸惊愕。

“是的,刚得到的消息,达旺山口突发雪崩,我们清剿残匪的战兵失联。”

阴战将简要地给冯家臣汇报情况,并表明事发地就是三天前找到冯家臣的冰洞方园约5公里的区域内。

“老冯,你好好养病,我得走了,战帅增派的搜救人员已在赶来的路上。”

“阴战将,我也去。”

“不行,你刚做了手术,必须休养。”

“我的伤不碍事,战兵失联,作为曾经的老兵,请允许我参加搜寻。”

“既然是老兵,更懂得服从命令。你必须留在这里恢复身体。”

“多吉!”阴战将转向多吉。“确保冯主使安全,虽然这是战兵医院,切不可掉以轻心”。

“是!”多吉干脆应答。

安排完医院安保,阴战将快步消失在病房门口。多吉随之退出,身杆笔直的站在门口。

病房重新恢复宁静。

冯家臣心急火燎想知道达旺山口的战况,便起身下床。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他发出痛苦的一声“啊”。

多吉闻声推门而入,“冯主使,医生不让您下床,以防伤口再次撕裂。”说着话多吉把冯家臣轻缓地放躺在病床,顺手拉过被子盖上。

冯家臣试图再次起身,后背的伤痛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多吉,说实话,我这个人犯贱,休息反倒不自在。咱俩聊聊,为啥我这两天总感觉恍恍惚惚的。”

“嗯”。

多吉把腰里的枪理顺,给冯家臣倒了碗酥油茶。

“冯主使,可能您脑袋受了内伤,暂时失忆了。”

失忆?可为什么脑海里有另外一种思维不断闪过?

思维里所有影像与现实环境格格不入。

那个世界的冯家臣正在上学。

校园绿意盎然,教室富丽堂皇,宽广的街道,衣着华丽的人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活力。

不过,冯家臣感觉这种感觉在慢慢消失,现实的景象在逐渐恢复。而且只要两种影像一旦在他脑海中交集,他就会头疼。

冯家臣不再去想这件事,时间的推移,或许会慢慢消除这种症状。他又把思绪回归现实,转头说道:“多吉,帮帮我,我要尽快恢复记忆,回到我应在的岗位。”

“是。”

看着多吉认真的表情,冯家臣面露微笑:“不用这么正规,这是我个人的私事。”

“不,冯主使,建国哥说过,您带着他一路从晋省打到西疆,虽一路凯歌,但和阿玛难以相聚,受阿玛嘱托,建国哥当您是父亲。”

“从格沙尔王开始,我们就与大夏同心,大夏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一口气说完,多吉突然意识到什么,却已经晚了。冯家臣接住话题:

“建国的遗体运回来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

“当天您伤势很重,为确保不耽误救治,我们先行把您送回雅砻,并向当时清剿残匪的战兵发出搜救信号。结果......”

冯家臣继续盯着多吉,表情变得严肃。

“结果战兵遇到雪崩也出了事。”多吉低下头,不敢直视冯家臣如炬的眼神。

一夜难眠,一大早冯家臣就喊多吉过来询问战兵失踪的事。

“战兵们有消息了没有?”

“没有,不过战帅安排的机动人员和阴战将的人马已开始全面搜山。”

听了多吉的回报,冯家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城邦这边有啥动作?”

“普巴副首已安排城邦医疗团队带着担架、糌粑和酥油茶,还有衣物等物资赶去达旺山口,中午时分应该能和战将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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