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的,又没有啥行李,扒车很方便。
车进乌兰察布站,远远地看见张老师斜斜地靠着站牌,生怕别人看不见呢。等看到自家的那个老蓝布袋子,张老师咧开了嘴,但没发出声来,不知是哭呢还是笑呢。越加觉得那些贼娃子可恨,打得都有点轻了。“回去说,回去说。”车站上还有其他人,张叔平担心张老师问什么。
还是似曾相识的窑洞,这些窑洞应该是修车站的时候挖的。也已经挖好了几个土灶,跟那边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叔平将情况避重就轻地说了,各家的发菜都完整无缺地找回来了,这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的。又说:“看我们走了几十里路找上门来,那些人心里过意不去,主动做出了些补偿,就是其余的那七袋子发菜,称一称分了,家家有份。”
“我们没有去人,找回自家的发菜已经非常好了,其他的就不分了吧?”张老师嘴里嗫嚅着,眼神巴巴的。
“要分,要分,出门在外,哪用得着算那么清,再说张老师的手表起了大作用了,不定我们就迷路了。”张叔平态度很坚决,大家也就没有话说了。
这样分了安全。
称了称共有十四斤无主菜,六家分两斤有余,三斤不足。
张老师说:“这样吧,各家分两斤,剩下的留给张叔平,张叔平还要补习,要花大钱的,再说这次要不是他态度坚决,大家的损失就板上钉钉了。”这叫投桃报李。
“功劳是大家的,我们的人心都很齐,感谢大家都付出了努力。”张叔平还是高兴的,付出了得到认可总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至于那些空袋子,二大大不让任何人留,全部烧掉,马上烧。
避过其他人,张叔平将情况给二大大详细地谈了,二大大问下一步怎么办,张叔平说:至少一周以内是安全的,那些人都脸上挂花了,暂时出不了门,被黑吃黑的事,也不好大明大摆地声张。为了以绝后患,最好是报警,看样子那些人是惯犯,也许身上还有其他案子呢。
二大大说:“报警也很麻烦,一是犯周折,二是有可能把我们牵涉进来,等等看;那我们就按原计划再拾几天发菜?”
“放心吧,真没啥问题,那些人也是欺软怕硬的主。”都下手很重的,不应该留下阴影吗,张叔平再次打包票。
接下来的几天,臻平和湖平拼上老命拾发菜,出门最早,收工最迟,眼睛红红的,巴掌宽的个脸,看来给张叔平多分的那三斤发菜把这两人刺激坏了。
“臻平别这样了,我不拾了行不行?我躺平了等你俩行不行?”
“那不行,要赢得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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