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要好上许多。”祁云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他现在所穿的衣袍可是从死去的小王爷身上扒下来的,怎么可能是平民百姓或商贾豪贵所穿之物可以比拟的?
“别动,你身上的衣裙太过繁琐,自己动手肯定要费很大功夫,我用一种更简单的方法帮你取下就好。”祁云本意是想让商水瑶将裙摆搂至腰间或者直接从胸领探手进去将止血衣带解下就好,可她此刻居然想要起身来,并在松开外缚系腰,显然是打算脱去外裙,再把衣带取出,他只好立马出言劝阻,还是他亲自动手比较方便一些。
“哦......”商水瑶糯糯答应一声,下一刻,她的衣裙下摆便被祁云十分熟练的猛掀到腰间。
“呀!你......你这是做什么?”裙摆被人突然掀开,商水瑶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双腿下意识死死夹紧,娇躯轻颤,惊呼出声。
祁云已经探手到那盈盈一握却又不失丰润肉感的玲珑纤腰后,麻利的解开缠缚两圈的衣带,又将正面紧紧盖压其上的肚兜与里衫微微抬起,一边取出微染暗红血色但大体还算十分干净的衣带,一边淡然道:“这样取更方便一些。”
商水瑶早在慌乱中抬起还能动弹的那只手,覆在双眼上,根本不敢见人,尽管她心里清楚,身旁的年少男人若是对她怀有坏心思,他有着无数好时机对她乘机下手,也明白他如今这般粗暴的做法的确也只是为了方便疗伤而已,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地羞臊在意。
祁云让衣裙重归原位,用匕首将衣带削出丝线,待到掌心嚼成碎末的草药已在伤口上涂抹均匀后,他才将丝线绕缠在针尾上,开始缝合伤口。
商水瑶只感觉受伤中毒的手臂皮肉上有细微骚痒的感觉传来,她心中好奇,可脸上实在羞臊的厉害,只敢偷偷将挡在眼睛上的手掌打开一条细微指缝,从中偷偷朝外观察着。
她只瞧见替自己缝伤的少年正全神贯注,双目不移的盯着伤口,他的脸上依旧是冷冰冰一片,这副淡漠表情好像从见到他开始自始至终就没有再变幻过。
他手上的动作也很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转瞬间,针线就已穿梭自如,不带丝毫停顿就已接连缝上了三五针。
鬼使神差的,商水瑶偷看着为自己缝合伤口的年少男人,竟是突然呢喃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的声音虽然极其细微,但祁云还是听得清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祁云,祁连山的祁,云彩的云。”
谈话间,他又在伤口处缝了八针,接着用匕首将线头与线尾割掉,再把原本缠绕在肩伤处的血带换了干净的一面又重新绑缚上去,最后将女子的裙袖拉下,叮嘱道:“这条手臂,就算恢复了些许知觉,也不可轻易动弹,更不能使上哪怕一分气力,否则伤口又将崩裂,流血不止。”
商水瑶轻轻点头,嗓音中的害羞之意显而易见,可她还是壮着胆子道:“我......我叫商水瑶。”
“我知道,上次我在攀爬崖壁时,听见你大吼过一声自己的名字。”祁云再次将两片草药放入口中咀嚼,含糊道:“你胸腹上的另外两处伤口也一并缝合治愈下吧,免得伤上生伤,让情况恶化的更加严重。”顿了一顿,才继续道:“那两处伤口位置有些敏感,待会还要将衣裙掀开或者拉下,你......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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