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日本就出事了。

清渊不在,没人能找到他,也联系不到。

肖彧卿在日本失踪了,老先生子再次气倒,向时谨连忙赶到日本找人。

虽然人们认他是肖彧卿的二把手,好兄弟,但毕竟他没有名正言顺的权力,很多事情就没有权力处理,外面的人不认他,里面的人窝里横,已经开了几次会议要分权了,碍于肖老先生子没有咽气,所有人都在等着。

向时谨带着他信任的人一边找人一边按住内部的人,忙得焦头烂额,过了三天,实在没办法了,叫了墨夭夭去帮他。

没有一点肖彧卿的线索。

墨夭夭没和霍念琛说实话,只说自己要去日本看望肖老先生子。

墨夭夭已经学会简单的日语了,可以一个人去,她前脚离开,霍念琛就知道事情原委了,后脚加派人手去保护她,他不关心肖家发生什么动荡,但是能让唯一的继承人失踪,说明是有厉害的人在背后操作,他对日本的情况算不上太了解,更不知道肖家和谁有过节,这个时候墨夭夭去找人是有风险的,但他又不能把人拦回来,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想尽办法违背自己。

在这之前,墨夭夭已经告诉过楚绍扬和段辰,不需要派人跟着自己,霍念琛会看好她,季翊那边肯定会派人监控,但那不是她能控制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她方便行事。

不巧,这边飞机刚落地,肖家住的区域就发生了小面积地震。

墨夭夭赶过去,肖老先生子没事,小地震已经习惯了,及时躲避危险就好。

向时谨眼睛熬的通红,问墨夭夭怎么办?

“我先试试,清渊教我的我还没有消化,也没有试过,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墨夭夭把包裹带来了。

向时谨带她去了一个地方,是个地下室,“我在门外守着,放心吧。”

“好。”墨夭夭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看着一堆东西不知道该用哪个。

忽然,地下室的灯关了,墨夭夭震惊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

再次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没带手机,但是脑子里很乱,地下室的灯好像没有熄灭过,还是亮着的,周围也没有任何改变。

墨夭夭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听到了一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说:“他没死,木村刃。”

那是谁?墨夭夭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禁有些后怕,刚才肯定有人打晕了她,和她说了这句话,但是她竟然没有一点感觉,动作如此迅速,杀了她也是一秒吧!

墨夭夭站起来环顾四周,紧张兮兮的。

不经意间低头,看到她刚才坐的位置有一支薰衣草……

看到薰衣草,墨夭夭有些不害怕了,又是他吗?他应该不是来害自己的吧?他到底是谁?

来不及多想,墨夭夭要抓紧时间查一下这个木村刃,肖彧卿的命最重要,给她这句话的人可能是在帮她,连忙收拾了东西跑出去,叫上向时谨就走。

向时谨看她出了一头汗,惊魂未定,着急忙慌的样子,问她:“是知道办法了吗?你怎么了?”

“开车,去肖家的帮会总部。”墨夭夭又问他,“你在总部有多大权力?”

“老肖不在,老先生子身体不好,我就是权力最大的一个,相当于老肖。”这也是向时谨对肖家死心塌地的原因,他知道自己没有本事,没有资格,但是肖彧卿还是和他做了朋友,百分百信任他,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和地位,让他享受一样的荣华富贵,他怎么能不用一生报答他!

“那就好。”墨夭夭感叹自己太没用了,只是在海城人们认识她,也是因为她有几个有本事的哥,有个霍念琛作为未婚夫,而不是因为她自己,更别说在日本了,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到了总部,墨夭夭让向时谨去找几个帮会老人过来,问他们肖家和木村刃有没有过节。

这两家不对付很多年了,向时谨也知道一些,不过都表现在生意上的争斗。

要说有仇,那也是十几年前了。

那时候肖家还是老先生子独当一面,大刀阔斧的时候,发展也是如日中天,木村刃人品不好,手段也不高,虽然家族生意是传下来的,但是到了他这里就不行了,尤其是肖家崛地而起,木村刃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觉得是肖家抢了他的风光和生意,就想尽办法让肖家的货物出事,两家各有损失,最终还是木村刃败了下来,不斗了,守着手里的生意艰难维持,肖老先生子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就相安无事了,近几年木村刃又开始活跃了,大概是看到肖老先生子身体不行了,想打倒肖家,而且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比以前聪明了,手段也厉害了,前段时间就伸过几次手到肖家的生意上,被肖彧卿和向时谨挡回去了,又好像是故意试探,没有动真格的。

问清楚以后,让人查了木村刃住的地方,准备人手。

向时谨问道:“你确定是他吗?”

“无所谓,是他最好,不是他也要拿他开刀,杀鸡给猴看。”总归是和肖家有仇的,肖彧卿根基不稳,他需要一个扬名立威的机会,更何况墨夭夭很看重他,他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救他的,不管对方有多厉害。

很快就查到了具体的地址。

“咱们什么时候杀过去?”向时谨担心好哥们会遭受……

墨夭夭却说:“累了,请我吃饭,我要回去睡觉。”

气得向时谨拍了一下桌子,又想起清渊说他:“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墨墨,她是女孩子,金贵着呢!不能欺负她。”于是轻轻的问她,“你到底怎么想的?师父说有事找你,他自己不在,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冒这个险的。”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也是兵法。”墨夭夭起身向外走。

向时谨只能跟上,吃了饭回家,墨夭夭让他好好睡觉,也让老先生子好好休息,保证不会让肖彧卿有事。

虽然向时谨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睡得着,翻来覆去,还是跑去敲门。

墨夭夭打开门,“进来吧,不说清楚我今天晚上是不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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