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今日却格外游刃有余，似是早已设想好她的反应。
他笑着反问：“看来小顾总对我还是颇有成见，这就是顾氏的合作态度？还是说，顾总在害怕什么？”
顾暖眸色微冷，这人真是危险！
竟还用激将法这么幼稚的手段，顾暖冷笑着回答：“傅总多虑了。”
她看出来了，傅川霖还在试探她的身份。
既然如此，那就玩到底！
两人在附近的一间高级餐厅坐下。
顾暖不动声色避开了以前喜欢的口味。
傅川霖收回打量目光，跟她一来一回聊着项目的事情，还是发现一些端倪。
她吃的很少，但总有几样东西是碰都没碰，鱼、芹菜还有葱花，这些全都是顾暖不喜欢吃的。
只是顾暖喜欢吃的，她也一样都没碰。
“傅总这么一直盯着我是想问什么？”
顾暖骤然掀起冷静双眸。
傅川霖心头微震，还没回答，手机响了起来。
“什么？奶奶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他正担心着奶奶的情况，没发现坐在对面的顾暖异样神色。
挂掉电话后，傅川霖沉声道：“抱歉，这次失陪了，下次再和小顾总详谈。”
顾暖点头，没有说话。
等他走后就沉下眼眸，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下傅老夫人出什么事了？”
不到十分钟，傅老夫人的病情就发到她手机上。
还是偏头痛这个老毛病，而且傅老夫人年纪大了，加上身体机能下降，早些年做过不少手术。
牵一发而动全身。
顾暖对傅老夫人无法狠心，当初要不是奶奶出手相救，世上早已没有她这个人。何况，在和傅川霖的那场不幸婚姻里，她也是唯一一个愿意替自己撑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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