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将冰冷的井水打来,此时已入深秋,夜晚的井水要格外冰冷。

沈月烟接过水盆,一把泼向魏天赐。

魏天赐猛然从睡梦中被冰冷的井水惊醒,张大着嘴,喘着粗气。

井水顺着脸颊流过眼睛,魏天赐眯着双眼,不让井水流进眼睛,想看清是谁泼的自己。

猛的一挣扎,发觉自己被绑了起来,怒骂道:“哪个龟孙子敢绑你世子爷爷。”

沈月烟闻言怒骂道:“我是你娘。”

魏天赐还没完全清醒,还以为自己此时是在青楼中,“我还是你爹呢。”

沈月烟一口怒火涌上心头,举起手中柳鞭,狠狠向下一甩,抽在魏天赐身上。

“啊!”

身上的痛意让魏天赐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也清醒了许多,才看清,自己竟然是在家中,眼前拿着柳鞭抽自己的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母亲。

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魏天赐又使劲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消失不见。

楞楞地叫道:“娘。”

沈月烟心疼的看着魏天赐落汤鸡般的呆愣模样,“醒了?”

魏天赐狠狠点了点头,晃了晃被绳子绑住的身子,“娘,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松开啊。”

沈月烟无动于衷,冷静地问道:“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你不在灵堂中给你父亲守灵去了哪里。”

魏天赐闻言也不挣扎了,而是愤怒地说道:“我没有这样的父亲。”

沈月烟毫无预兆的两鞭子抽下去。

“再乱说,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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