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亲手干碎了你的镜子。”沈纾睫把阿绒包着纱布的手放在手上,怜惜的轻轻摩挲着。看着面前憔悴的好闺蜜,心中一阵绞痛。
“我该怎么办…”阿绒用力的抓着手中的奶茶杯。“我不信这些东西的,真的,可是医院里也查了,心理医生也咨询过,都没设么用…”
说着阿绒拍着桌子,有些发黑的眼圈直勾勾的看着沈纾睫“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沈纾睫今天穿着一身褐色和米黄色的格子长裙,一头褐色的大波浪显得特别知性和成熟,自小得体的教养让她即使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喝奶茶,也是一副优雅的端庄姿态。
“其实啦,咱们都是接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人,不过你要是非往这里看,我倒是有个门路。”沈纾睫咬着吸管,郑重的竖起一根手指。
“…嗯?”阿绒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迷惑。
“虽然我觉得老爷子是在上智商税啦,不过这家伙挺有名,我可以就着我们家老爷子的名义带你拜访一下”沈纾睫低头摁了几下手机,然后俏皮的对着阿绒做了一个“ok”的手势。“就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啦。”
“…嗯”阿绒点点头,但是并没有出现沈纾睫所期望的那种拨云见日的样子,她憔悴的脸上看起来忧心忡忡。
“你是在想陈伟哲吗?”沈纾睫仿佛猜中了她的心思,眯缝着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他是不是不回来了…”阿绒低下头,手中的奶茶杯子抓的更紧了。
沈纾睫叹了一口气,“小绒绒,我觉得陈伟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毕竟咱们都认识好些年了”沈纾睫抿着嘴唇,似乎说出这些话让她很吃力“但这家伙已经两年了,杳无音讯,虽说朋友一场这样劝你不是很地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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