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语嫣只顾看着前面,阿紫伤心哭起来,“姐姐,呜呜…”。

王语嫣轻叹一口气,走到笼子边,安慰道:“妹妹不要哭,一会我再跟外公求情,让他救你好吗?”

“嗯,姐姐心真好,我给姐姐送一个礼物。”阿紫手指一弹,飘出一小撮粉末。

王语嫣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啊!你干什么呀?”她只觉脸上有些发痒,发麻。

“放心吧,对皮肤有好处呢,你会变得更漂亮。”阿紫得意一笑,回头看了一眼游坦之,“我说的没错吧?”

游坦之张着嘴,目瞪口呆看着。

王语嫣感觉不对,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脸上胖了两圈,连知觉都没了。

她看向笼子里面的阿紫,惊恐道:“你对我下毒?”

“哈哈,这下更好看了呀。”说话间一脚踢向游坦之,“这下我和她谁更美?”

王语嫣吓得手足无措,在脸上乱摸,哪知手碰了脸,没过片刻,竟然也肿成了萝卜指。

“啊…”这可把她吓得险些晕倒。

丁春秋听到动静,回身一看,勃然大怒。

“臭丫头,找死!语焉莫怕,外公这里有解药,一会就好了。”

丁春秋闪身来到身前,拿出白玉膏为王语嫣仔细涂抹。

抹好之后,他阴森森看向阿紫,“要不是为了拿回神木王鼎,早将你剁碎了喂虫,你还敢对语嫣下毒。”

丁春秋手一挥,一道黑光直射。

阿紫一声惨叫,脸上多了一道血槽,瞬间冒起黑烟。

“啊,老东西,你不得好死啊…”

“语嫣是菩萨心肠,老夫我可不是,再乱叫,割了你的舌头。”

丁春秋冷哼一声,牵着王语嫣往谷里而去。

苏星河领着一众弟子在谷内等待,数十年的恩怨,今日就要了结,他激动的手有些抖。

他的一双老眼缓缓睁开,眼前出现了一队人,为首正是丁春秋。

“师兄,我听说你在这里摆了个什么蒸笼棋局啊?你是要卖蒸饼不成?”

人还未到,一声调侃就传过来。

苏星河枯瘦的身子一挺,淡淡道:“原是师弟来了。和师父学艺时,你便喜欢剑走偏锋,该学的不学,称珍珑为蒸笼,岂不贻笑大方?”

丁春秋被戳到痛点,气的白须乱抖。

“什么狗屁珍珑棋局,看我毁了它。”他纵身一跃就到了树下,一掌拍向石桌上的棋盘。

苏星河身形一闪,同样一掌迎上。“啵”,气劲炸响,苏星河后退三步,喉头发甜。

论武功,他比丁春秋差的太远。

“哼哼,师兄功力不行啊,看来是资质愚钝,连师父两成功夫都没学到。”

“丁春秋,你还敢提师父?”苏星河怒喝。

“为何不能提?当年你醉心杂艺,疏于武功,但师父仍不肯把掌门传我!”

“呵呵,师父早看出你心术不正。”

“哼!”丁春秋把拳头捏的咔吧响,恨得咬牙切齿。

“正要告诉你,师父已经将掌门之位传下。还不来拜见新掌门?”

重新召回的弟子们神色激动,朝两边一让,其后屋里正走出一个白衣人,不是李掌门还是谁。

他本还在木屋门口,再一眨眼,人影便已经到了苏星河身侧。

三个姑娘连忙疾步跟上。

丁春秋见到李映川的身法,心中是悚然一惊,不简单啊,他眯着眼问道:“小子,你就是狗屁新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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