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运者顾辰,威慑众人,气运有所恢复】
汐突然响起的话音,打断了夜寒的思绪。
而听得顾辰的气运不减反增,夜寒显然颇为不悦,一时眉头不展。
【宿主既心中不快,又为何要放顾辰一条生路】
闻言,夜寒摇头轻笑道:“我也没打算现在便宰了这小子,总得把他身上底牌都挖干净了,再杀不迟。”
夜寒并非优柔寡断,当断不断之人,只是先前阻断莫天生与顾辰神魂联系时,他便察觉到,这一缕残魂生前实力,定然不俗。
若不动用魔功,仅凭夜寒寻常状态下的手段,要同时对付大气运者与谪仙残魂,怕是有些吃力。
“汐,你最近话变多了不少呀?”夜寒忽而打趣道。
【……】
汐没有回应,似有意避开夜寒的询问。
见此,夜寒轻叹一声,也不打算深究,无论汐是何来历,又为何寄居于其身,但至少这么多年来,她是夜寒除父母外,唯一信得过之人。
正当夜寒思绪时,却听得牧高峰的奉承之言,在耳边响起。
“此番多亏夜公子出手,方保下我灵玉宗多年根基,老朽在此拜谢公子,公子真乃少年英主,南天一柱。”
而灵玉宗众人,也都有样学样,趁势夸赞起夜寒天纵之资。
其他长老弟子的感叹,或是出于钦佩,或是出于敬畏,可唯独牧高峰之言,令夜寒听之发笑。
若牧高峰真惧怕根基尽毁,方才便不会作壁上观,坐观成败。
“敢将多年老底拿来赌我出手,试探我的实力,这牧高峰倒是只老狐狸。”
想到这,夜寒也不由得暗慨,牧高峰精明如此,谨慎异常,可其徒顾辰,却莽撞不堪,冲动冒失。
轻吁一口长气后,夜寒洪声道:“诸位同道,今日只怪夜某大意,让顾辰侥幸走脱,留下后患,但请放心,夜某定会激浊扬清,斩杀此贼,还仙州一个朗朗乾坤。”
夜寒的话音,抑扬顿挫,掷地有声,若非牧雨凝深知前者品性,只怕也要信了这番言语。
“呸,还什么朗朗乾坤,道貌岸然……”牧雨凝忍不住暗骂。
但灵玉宗众人,显然对夜寒之言深信不疑,毕竟方才危急,若非夜寒及时出手,只怕他们都要亡于顾辰剑下。
恩人一诺,他们岂能怀疑?
稍许,待众人散去,看着被顾辰夷为平地的客房,夜寒眉头一皱,旋即问道:“牧宗主,宗内可还有结实点的客房?”
闻言,牧高峰赶忙附和:“自然有的,今夜闹剧,皆因老朽教导无方,让孽徒坏了公子兴致,惭愧,惭愧啊……”
这回,牧高峰倒不是惺惺作态,而是真心感慨,追悔莫及。
夜寒两次所展现的实力,足以证明其底蕴不凡,对于这般人物,他灵玉宗本该极力结交,以图后进。
可顾辰屡次三番的挑衅冲撞,丢尽宗门颜面不谈,只怕早已惹怒了夜寒这尊贵客,令其对灵玉宗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过即便如此,牧高峰也确信今后,灵玉宗将一飞冲天,平步青云。
只因方才来时,牧高峰分明注意到,闺女牧雨凝正横躺夜寒怀中,举止“亲密”,若非顾辰中途阻扰,想来二人已情到深处……
“造孽,当初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祸害入宗,恨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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