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满院子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狠,他妈的,太狠了。

什么叫一击必中,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今晚大院的人都是大开眼界了,总算是见识到了。

不少人都在嘀咕:阎老抠啊,阎老抠,你说你是何苦呢,你说你没事去算计人三个孩子干啥?人家孩子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道个歉不就完事儿了?你倒好,道歉了还不肯接受,难道这就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吗?摆明了就是想讹人家那点赔偿嘛!

瞧瞧,这下可好了,要是何雨水真的听了李正阳的撺掇,去写了什么《我的清平而高尚的长辈》,还二三事。鬼知道这个小丫头能编排出什么东西来。说你阎埠贵清平,咱们勉强还能承认,说你阎埠贵高尚,整个红星街道,有谁敢点头承认啊?

这个时候,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椅子上是脸色铁青,听了李正阳对何雨水说的话,差点没一口气没背过去。心里那个悔啊: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成了老易嘴里的什么“清平而高尚的长辈”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这时许大茂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对着台上的三位大爷就是一躬。也是一脸真诚的说道:“是我不好,都怪我,都怪我。还让正阳弟弟代我道歉,我承认我是小肚鸡肠,不该在道歉后三大爷不理我的情况下就一走了之。我现在正式向三大爷道歉!”

“哗——”底下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是此起彼伏。

“不是,不是,听许大茂话里的意思,怎么着,人之前道歉了,只是三大爷没理人家?”

“可不是嘛!别人道歉了你不接受,还要开什么全院大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孩子,想逼着他们赔钱嘛!”

“谁让人家三家大人都不在呢,何大清跑了,老许下乡了,李处长也搬走了,这下可好了,管事的大爷是威风凛凛啊,可算找到机会显摆了!”

“什么狗屁管事大爷,天天喊着尊老爱幼,这个时候怎么不知道爱护人孩子了?”

“说明啊,人家说的尊老爱幼,只是爱护自己家的孩子而已。”

“人正阳多好的孩子啊,见谁不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下子可不能怪人家孩子发狠了。”

得嘞,四合院的舆论风向那是说变就变,快的跟翻书似的。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上面都懵了,心里知道坏了:许大茂之前就道过歉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阎老三,你可真是害苦我们了!这下三个大爷都坐蜡了。

“大茂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大爷不理你,那是说明人家还没原谅你呢,你得继续真诚地道歉,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你得有所表示才行,直到得到三大爷的原谅。我们天天说尊老爱幼,感情你是没重视啊?你要是不诚恳,别说三位大爷了,就是咱们大院都饶不了你的!”

傻柱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还不忘向二大爷刘海中求证,“二大爷,您说,我批评许大茂,对不对?”

“行了,行了,傻柱,你就别添乱了!” 二大爷刘海中瞪了傻柱一眼,心说,你不是批评许大茂的,你是把三个大爷的脸扔地上,来回的摩擦呢。

随后看了眼发呆的阎埠贵,对易中海说:“老易,这事儿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还没搞清楚,就组织开大会,批评教育,还做主罚人款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一大爷易中海现在也麻爪了。说到底他们三个人只是义务调解员而已,哪有什么权力去要求,处分大院群众,更别说罚款了。

这个是国家执法机关的权力,而且还是在人家真正犯错的基础上。对吧,如果你觉得有问题,还会再次取证调查的,哪能轻易的下结论嘛!

没有调查,没有了解,你当皇城根下老百姓一无所知呢?这怎么可能呢?至今,北京媒体还有人民来信这一说法的,专门有人处理的。你当朝阳大妈是摆设啊?

“院子里怎么这么吵啊?都几点了,还不散了回去睡觉?明天大伙还要上班呢。”这个时候后面传出了老太太的声音。大家望去,见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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