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谈话声越来越大,嬴政和姬丹这两个小家伙也被吸引了过来。嬴政一脸坚定地站在了秦臻的身后。而姬丹则露出了一张纠结的小脸,心中暗自琢磨着是否应该选择战队。姬丹深知,自己在燕国时曾见过孔慎,当时父王对他可是盛情款待,因此他并不想轻易得罪孔慎。然而,看到自己的好友嬴政毫不犹豫地站在了秦臻身后。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姬丹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嬴政的步伐。尽管心中仍有一丝纠结,但他明白友情的重要性。于是,他慢慢走到嬴政身边,站定了脚步,表示支持秦臻。

“哼!”孔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自信:“我中原大地广袤无垠,人口众多,但不教化者确实存在。然而,这正是我们儒生一展身手、传播教义的机会。一旦中原大地安定下来,我们将毫不犹豫地踏上征途,前往其他地方,推行教化之道。”

他坚信儒家学说的力量能够改变人心,带来社会的和谐与进步。

孔慎继续说道:“我们儒生以仁义道德为核心,以教育为手段,致力于培养人们的品德和智慧。通过传授经典知识,引导人们追求正义和善良,我们相信可以让更多的人受益于儒家思想的启迪。”

“空谈?好一个空谈大道!你们这些儒士,只会如那云端之上的仙人,高谈阔论,夸夸其谈!又有几人真正感受过饥饿的折磨,又有几人真正体验过百姓的艰苦生活?倘若老百姓都无法生存,连一口饭都吃不上,谁还会在意你们那所谓的仁礼?”这句话的反问,恰似当初子夏质问老师孔子一般。

秦臻犀利的言辞让孔慎为之一愣。

“哼,竖子小儿之流,鬼谷子莫非仅授你巧言令色之术,却不教你礼仪规矩?亦或是你鬼谷一脉皆是如此?若不明礼数,与那畜生又有何异?鬼谷子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孔慎眼见辩论不敌,便转移话题,拿秦臻刚才的坐姿大做文章。

此时期之人,惯于跪坐,因春秋战国之际尚无裤子,彼时之人皆身着一种名曰“兜”之物,实则开裆裤,只为方便如厕。一旦盘坐,便会袒露胯下之物,此亦为众人着长袍之缘由。而赵国虽历经胡服骑射之变革,然跪坐之习未改,秦臻却偏爱盘腿而坐,遂改穿裤子。孔慎适才恰见秦臻盘腿而坐,便借机加以讥讽。闻得孔慎之嘲讽,秦臻面色瞬间阴沉如墨,他并不在意他人如何评说自身,却绝不容忍有人诋毁鬼谷子,更不容有人轻视鬼谷一门。

在另一侧的韩非,面色亦为之大变。吾出于礼数将你带至舍下,与吾友辩论不敌你便口出此等粗俗之语,竟妄称孔夫子之后裔。指着孔慎怒斥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枉你身为儒家后人,却如市井无赖一般胡言乱语!”

或许是因为生气,说话都利索了。

秦臻看着孔慎,“我鬼谷一派行事随心,岂会如尔满口仁义道德。说我无理,你儒家可有此资格?”

秦臻之言,瞬间让孔慎破防了。

“狂口小儿,竟敢如此轻视儒家。”说着,孔慎竟欲拔出佩剑。

秦臻在云梦山天天跟师兄对弈,不能说剑术高超,起码如孔慎这种虚张声势之人比不了的,还没等孔慎拔出佩剑,青铜剑快速出鞘,已经将剑横在了孔慎的脖颈上。

“尔要试试吾宝剑锋利否?”秦臻略带戏谑性的看着孔慎。

孔慎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嘴上仍强撑道:“你敢!我乃孔夫子之后裔,你竟敢对我无礼!”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被秦臻的气势所震慑,但仍然试图维护自己的尊严。

“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在的儒生,这等人如何可以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见到这一幕,秦臻忍不住哈哈大笑,对着周围人说,然后收起青铜剑。

孔慎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甩了下袖子怒哼了声,连拱手行礼都忘了,直接走出了门。

韩非看着孔慎离去,也没去追,叹了口气,“没...没想到,孔夫子后裔竟...竟这般如此,臻兄,此人在儒家地位不低,今日之事他必定会仇恨与你,伺机报复也说不准,臻兄要当心了。”

“这等人,只会耍嘴皮子,怕他作甚。”秦臻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与人博弈,神清气爽。

“儒家这一套现在行不通,只有法治才适用于当下。”经过这几天的交流,他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再加上秦臻今天的话语,让韩非更加确定了要以法为根基治国。豁然开朗的感觉,韩非感觉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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