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姨这性子,本来就没啥威力。

半遮半掩夹带着欲盖弥彰,就更有魅力了。

程北宁笑嘻嘻,“眼睛要看,我也没办法。”

“你......”

温姨又被噎得够呛,现在拿程北宁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瞪了他一眼,扭着身子就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程北宁也跟一黏皮糖似的,也跟着上楼,还进卫生间呢!

温姨那叫一个无语的啊,脚步一顿,“你温姨我洗澡......你干嘛?”

程北宁还理直气壮呢,“我也洗澡啊。”

“你卧室没浴室啊!”

“哦,我卧室热水器坏了。”

那玩意儿,全屋通用的,你坏了,我屋里还能有好的啊?

温姨白了一眼,“滚滚滚,大姨妈呢,别来烦你温姨啊!”

“那你还没说呢,多久走?”孤男寡女,程北宁可以说无法无天了!

温姨看着他,脸蛋都憋得红彤彤的,好一会儿才没好气的说,“后天,后天成了吧!”

“那我订30号回京城的票了啊。”

程北宁闻言就从包包里摸出了手机。

今天才二十六呢,后天也才二十八。

“你订三十号的机票干嘛?”

温姨把外套随手丢到洗手池旁边的衣服槽里边。

家里是做了干湿分离的隔断的。

浴室和卫生间是由一块磨砂玻璃连接的。

程北宁看着都是有些雾蒙蒙的,眼睛眨巴眨巴,“万一不准时,我订了票,被某人跑了,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呵呵,还跟你温姨玩心眼呢!”

“哪儿有,这个怎么叫玩心眼呢?这叫寻求万无一失......我跟你讲啊温姨,搁古代,我这种运筹帷幄的性子,高低得是一个将军。”

温姨切切切,

“你温姨我就不会骗人。”

程北宁眨巴眨巴眼,“真后天走?”

温姨眉头一挑,抬腿就轻轻踹了踹他,“......你走不走啊?我要洗澡了。”

“你洗呗,这玻璃挡着,我又看不见。”

程北宁不动如山。

温姨撇撇嘴,瞅着她进了浴室,然后很快打开一个小口子,把换下来的衣服给丢了出来。

程北宁琢磨一下,就打了一盆水,坐在那里就哼哧哼哧的搓起来。

温姨才把玻璃门打开,嗡嗡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卷了出来,香喷喷的。

她裹着浴巾就紧张兮兮的看着程北宁给她手洗衣服特别卖力,于是哎哟一声,“你小子干嘛呢?”

程北宁还能干嘛,给温姨手洗呗,她喜欢温馨,不得好好温馨一下啊。

大老爷们的,连温姨里边的衣服都不嫌弃的一下给手搓得干干净净仔仔细细了......

温姨心里不得感动死啊。

她只裹着浴巾呢,一只手给摁着,不让落下,一只手哼哧哼哧过来扒拉程北宁,“放哪儿,你温姨我知道自己弄。”

程北宁不听,“歇着吧你。”

“男孩子志在四方,给女人洗臭衣服算个那门子事?”

温姨还是不让,主打的就是一个封建残余。

“你是我温姨,更是我最爱的人,给你洗衣服算得了什么?”程北宁鼻子上都还有泡泡,故意弄得惨兮兮的模样。

最,最爱的人。

温姨心头发颤,摁住胸口的手都没反应过来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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