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了,他口中的姑娘就是你。”
“那又如何,看招。”
沐乔左手棍虚晃一招,趁他躲避时,纵身跃起,右手棍灌满力道迎头劈下。
齐正暝完全可以避开,可他没躲,抬肘生生接下她这一棍。
见他发出一声闷哼,沐乔愣了几愣。
众所周知,人在发怒时,使出的力气平时要大上几倍。
她本就拉满力道,再加上怒气值,一般人,这一棍就够对方吃一壶。
而且他没用内力抵抗。
她收起棍,板着脸道:“你为什么不躲?”
齐正暝抚上生疼的手臂,看着她生气的脸蛋。
心想,她与御王分开,正是他挽回她的最佳时机,也是他挽回形象的机会。
女子嘛,大多心软,他受她一棍,试着用苦肉计接近她。
他抚上生疼的手臂,淡然一笑:“沐乔,我看你打招式带着气。
女子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让你打一下出气。”
“谬论,别以为你挨了我棍,我就会同情你。”
沐乔说是这么说,却也没再出招打他。
齐正暝发觉手臂越来越疼,这后劲真大。
他在旁侧石椅坐下,解下束袖,撩起袖子一看。
好家伙,小臂上青紫一团,受力最大的地方破皮出血。
他抬头看了看女人,笑了笑:“没想到我这么不受你待见,你打我真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我以为你会躲。”
沐乔看着他触目惊心的伤,怪不好意思。
毕竟她不是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人。
孰是孰非,她分得清。
她讨厌此人,但今天确实是她出手狠了。
她进屋找出金疮药丢给他:“自己上吧。”
齐正暝有觉悟,她肯给他找药,肯与他讲话,他已开心不已,岂敢奢求她为他上药。
他挖出药膏边抹伤口,边给她解释:“沐乔,我生性放荡不羁,喜欢无拘无束。
我这性子,看在我爹眼里,就是浪荡不浪荡不羁,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所以,他经常要给我纳妾,让我收心。
我烦我爹,买通说书先生,故意散布我虐杀妾室的风声。
京城谣言都是假的,我至今连一房妾室也没纳过。
我自作自受,把自己名声搞坏,让你误会害你逃婚。
我想起我做的混事,我就想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沐乔听他说了一通,挑了下眉,见过对别人狠的,没见过对自己也这么狠的人。
亏他做的出。
齐正暝见她没反应:“你不信我说的?要不我把说书先生请来作证。”
沐乔直言道:“不必,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你上完药就请回吧。”
“我上好了。”齐正暝把束袖绑好,站起身,看她拒他千里的样子,也不恼。
“沐乔,我同你商量一下,你下次放暗器,别往我那里放,我纯着呢。”
他趁机向她表明,他身子是干净的,没碰过女人。
他纯不纯,沐乔打心底不在意,他私生活怎么样,关她什么事。
“你还不走?”她赶人。
“我马上走。”
齐正暝急着洗白,极力挽回形象,不想惹她生气,抱了一拳跃回自己院子。
轵侯府
顾显震面色铁青,看着座上表情坚定的夫人。
手指重重敲着桌子:“诗凤,我的夫人,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瞎胡闹,好端端的认什么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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