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别让她发现。

她若出事,拿你是问。”

萧聿灼的声音在深夜显得格外凛厉。

“属下遵命!”

少布纵跃而出。

萧聿灼坐回椅子,眉峰微蹙,看她难过,为什么他心情也沮丧非常。

和当时姑母告诉他,母亲不在人世时的感受一样。

“王爷,时辰不早了,早点就寝吧。”秋安迈进屋提醒。

“本王暂且不困,今晚不用你守夜,你回你屋睡。”萧聿灼淡淡道。

“可是王爷,您……”您需要人伺候,他话没说完。

“退下!”萧聿灼猛抬目厉声冷喝。

“是!”

秋安吓的几乎没了声音,忙不迭退出书房。

回到自己屋,一拳狠狠砸在桌上。

为什么!

王爷为什么总对他冷若冰霜。

明明强迫他的是王爷,为什么王爷翻脸无情,整日惦记沐乔那混蛋。

为什么?

他到底哪点不如沐乔?

哪点不如!

秋安双拳猛砸床铺,发泄完委屈,冷冷看向沐乔屋子。

沐乔,不赶走你我誓不罢休。

夜色下。

沐乔如飞燕穿梭在大街小巷。

先来到白杏堂,店铺打烊,后院偏房亮着一盏微弱烛火。

沐乔闪进屋,冰冷的剑横在药童脖颈,刻意变了声:“说,邓海昌住哪?”

药童吓得魂飞魄散,双腿打颤:“少侠饶命,我说,我说。

桃溪巷,东四十七号。”

沐乔闪走,来去如鬼魅。

药童吓得瘫坐地上,下边湿了大片,骚气冲天。

沐乔摸到桃溪巷,找到东四十七号,跃上屋顶。

寻常百姓家早灭了烛火,邓家却是灯火通明。

这是一处两开三进的院子,漆红门柱,影壁护宅,游廊连接,端的是富丽繁华。

沐乔冷笑,这繁华背后不知吸了多少百姓的血。

沐乔观察了近半个时辰,从守夜仆人闲话得知,邓力住二进院,邓海昌住三进院。

三进院主屋已熄灯。

二进院,邓力与两个妾室深入交流。

沐乔满身杀气,先杀邓海昌。

绕到三进院,守夜奴仆倚在廊柱打呼噜。

她轻声走过走廊,推门而进。

床上的老猪狗动了动:“夫人,尿急。”

“小爱,给老爷拿夜壶。”

妇人睡意沉沉,含糊不清喊话。

沐乔一掌将守夜的小爱劈晕。

邓海昌让尿憋醒,爬起怒骂:“小爱,你个懒猪,再偷懒老爷我,呃……”

话音戛然而止,老猪狗嘴巴张大,眼珠瞪起,下一秒重重栽回枕头。

脖间热血四溅,浇在妇人脸上。

妇人以为老爷漏尿,气的开口大骂。

一柄冷剑猝不及防抵上咽喉,噗呲一声,剑尖入喉,骂声永远颈在喉间。

沐乔将剑在锦被蹭了蹭,擦干血迹,冷笑一声:“送你们去二十一世纪喊小爱,美的不得了。”

随后翻窗而出,踩上屋顶。

二进院三人同时。

沐乔没时间等,像暗夜修罗闪进屋,一剑穿刺三人喉管。

三人组像放在烤架的大虾,弓着身体扭曲挣扎。

邓力满脸惊恐瞪着凶手,艰难从喉咙挤出狠话:“你、你敢杀小爷,老子咒你、咒你不得好死。”

沐乔眼里寒意森森,手腕一转,拔剑而出,刺向他下身。

手起刀落,那驴根在空中划出弧度,重重摔在地上。

两小妾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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