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海市某繁华夜总会的包厢走廊中,一道倩影优雅地映入眼帘。那是肖姨,她身着性感服饰,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摆动,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节奏感十足的旋律。她款款走来,胳膊上挎着的精美包包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
紧随其后的是谭雪燕,她身穿简约的牛仔服,脚蹬一双运动鞋,与这华丽的场所形成鲜明对比。她神情略显局促,步伐带着几分战战兢兢,仿佛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肖姨走到领班的办公室门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办公室内,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则国际新闻:“昨日,非洲国家达曼特首都的蓝宝石社区发生了一起震惊世界的炸弹袭击事件。据悉,此次袭击系该国反对派‘国民阵线’成员所为,他们的目标竟是企图刺杀与中企高层会面的该国副总理……。”然而,领班似乎对此并不上心,他正忙于通电话,口中敷衍地应付着:“哎!姜总,你放心……哎呀!现在的人基本都是这样……。”
领班挂断电话后,抬头仔细打量起站在面前的谭雪燕。他发现,这个女孩虽然穿着简朴,却难掩其天生丽质。她身材苗条,面容清秀,透出一股子纯真的气息,宛如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在询问了谭雪燕的住址等基本信息后,领班直截了当地询问她明天是否能来上班。
谭雪燕羞红了脸,眼神中闪烁着犹豫的光芒。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没能立刻给出答复。一旁的肖姨见状急了,连忙催促道:“雪燕!快告诉领班大哥呀,你明天能不能来上班?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在肖姨的鼓励下,谭雪燕终于鼓起勇气,扭扭捏捏地回答道:“我……明天能上班。”领班听了,立刻拿起办公桌上的钢笔,在一张字条上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她,“明天晚上来这里找我就行了。”
肖姨领着谭雪燕离开了办公室。而办公室内电视依然在播放着新闻:“……这位救下小女孩的华人雇佣兵不愿意透露姓名,‘海妖’公司的CEO汤普森·梁也郑重表示,既然公司收了达曼特当局和中国企业的费用并建立了合作关系,就有义务竭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全……。”然而领班显然对这条新闻并不感兴趣,他皱了皱眉头拿起办公桌上的遥控器,“咔嚓”一声关掉了电视。
视线再次转到达曼特,那个位于蓝宝石社区的雇佣兵驻地。埃尔文轻松地卸下防弹背心,将腿上挂着的沉甸甸的手枪摘了下来,然后轻轻扭动着因长时间紧张而变得僵硬的脖颈。与此同时,在驻地的另一角落,女狙击手欧若拉正温柔地哄着一个蹲在角落、默默流泪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舌头被残忍地割掉,无法言语,只能默默地流泪。欧若拉手里拿着糖果,轻声安慰着她:“孩子,别再哭了,来,吃点糖果吧。”小女孩泪眼朦胧地望向救下她的埃尔文,这位华人佣兵叔叔以温暖的微笑作为回应。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从血与火中走出来的精锐雇佣兵,埃尔文在非洲这片纷繁复杂的大陆上,已经见过太多像她这样本应享受童年却被战火摧残的孩子。他的思绪不禁飘回到遥远的东非,那次执行任务的经历在他脑中依然挥之不去。
那是在繁茂浓密的东非丛林之中,丝丝缕缕的绵绵细雨飘洒而下,微风轻柔拂过,撩动着树叶与绿草上积聚的水珠。一架印有“海妖”标志的直升机转动着螺旋桨,悄然掠过丛林上空。十分钟过后,埃尔文与其六名队友冒雨赶来,他们身着迷彩服,披着战术背心,胸口处“海妖”的徽章闪耀夺目。耳边的战术耳机里传来微弱的指令声,他们背着中号的迷彩背包,头戴仅露出双眼的头套,显得神秘而又矫健。他们腿上挂着 FN-57手枪,手中握着 CAR15步枪,每迈出一步都谨小慎微。战靴踩踏在被雨水浸湿的绿草上,发出细微的沙沙之响。然而,身处丛林深处村子里的恐怖分子却毫无觉察,他们正沉浸在屠杀所带来的扭曲快感以及撕心裂肺的惨叫之中。
在村子外一片泥泞不堪的空地上,五名恐怖分子或站或立。他们身着各式各样破旧的迷彩服,有的手持 AK47,有的扛着 RPK机枪,还有的背着 RPG火箭筒。其中一人头戴迷彩贝雷帽,腰间挂着一把左轮手枪,显然是这群恶人的头目。他们狰狞地笑着,看着一群童子兵对手无寸铁的村民进行着残忍的屠戮。
一名试图逃跑的男子,被童子兵无情的枪火击倒在地;一位老者在泥泞中失足摔倒,同样未能逃脱被枪杀的厄运;而一位怀抱婴儿的妇女,在惊慌失措地奔逃中滑倒,也被追上来的童子兵残忍射杀。更令人心碎的是,那名童子兵竟将枪口对准了啼哭不止的婴儿,“嘭!”的一声枪响,婴儿的啼哭声骤然停止。
接着,两名手持 AK47步枪的童子兵,将村里同龄的人押解到一片空地上。他们向五名恐怖分子敬了个畸形的军礼,随后其他童子兵将幸存的老弱病残带到这些孩子面前。一名持枪的童子兵从人群中拽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逼迫她射杀人群中的一名妇女。哭喊声和嚎叫声相互交织,将丛林上空的宁静彻底撕裂。
然而,就在五名恐怖分子放肆大笑之际,一颗子弹突然飞来,精准无误地贯穿了头目的脑袋。紧接着,几声轻微的枪响划破长空,手持机枪和 RPG的恐怖分子也相继倒下。此时,埃尔文和队友们如同幽灵一般从丛林中现身,他们动作迅速、配合默契,转瞬之间便将两名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恐怖分子击毙。
随着枪声响起,人群陷入一片混乱,四处奔逃。三名童子兵试图向逃离的人群射击,埃尔文和队友果断地将他们击毙,以防止造成更大的伤亡。一名队友大声喝令童子兵们放下武器,一名童子兵妄图反抗,却瞬间被埃尔文的子弹夺去了生命,其余的孩子只得乖乖地丢下手中的枪。
在混杂着鲜血和雨水的泥泞地面上,童子兵们抱头跪下。队友收缴了他们丢在地上的枪支,并告知他们向南面逃跑就能遇到政府军。随后,这些孩子四散奔逃,消失在了茫茫丛林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名童子兵突然从一处茅草屋附近窜出,手持沾满鲜血的砍刀凶猛地扑向队友们。但他的挣扎是徒劳无功的,埃尔文眼疾手快地一枪将其击毙。沿着地上泥泞的血迹,埃尔文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间茅草屋。然而,当他转身看到屋内的一幕时,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只见一名孕妇的腹部被残忍地刨开,她冰冷的尸体旁躺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婴儿尸体。
在解决掉所有的童子兵和恐怖分子之后,一名队友走到那名惊魂未定的埃尔文跟前说道:“‘蜜獾’!快走吧,我们还有斩首任务要执行。”
回忆结束的埃尔文正躺在阳光下的躺椅上,尽情地沐浴着温暖,似乎这种方式能够让他从战争阴霾中获取片刻的宁静。佩德罗与卡洛斯走到他跟前,熟稔地用拇指撬开啤酒瓶盖,将啤酒递给了躺椅上的埃尔文,“埃尔文,来,喝点啤酒放松放松。”卡洛斯也贴心地为埃尔文拆开雪茄,剪去头部后递给他。埃尔文接过来自队友的这份关怀,满怀感激地向他们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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