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受雨水洗礼的东非丛林,树叶尖上残留的水珠被微风轻轻吹动,发出嗒嗒的清脆乐章。微风偶尔裹挟着湿润的水汽,雨后的圆月皎洁如银,高悬在幽深的夜空。丛林深处,一处简易营地静静伫立,由破布帐篷和粗糙木屋拼凑而成。朦胧的月光下,隐约可见几名持突击步枪的守卫身影,他们装束各异,有的裹着破旧的迷彩,有的则随意穿着旧衬衫,头顶贝雷帽。
在一间被守卫的木屋内,微弱的煤油灯光摇曳生姿。木屋中,女性的呼唤声此起彼伏,直至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寂静的夜空,才归于平静。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三名守卫正悠闲地抽着自卷烟,突然间,一声微弱的枪响回荡,一名背着RPG火箭筒的守卫应声而倒。其余两名手持AK47的守卫还未来得及反应,灌木丛中猛然站起一名雇佣兵。他身着迷彩服,战术背心紧贴身躯,背着一个并不显眼的迷彩背包。头戴战术头套,通讯耳机线条流畅,仅露出的双眼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这名雇佣兵迅速且果断地用消音手枪解决了那两名惊愕的守卫,鲜血溅染了他胸前的“海妖”标志。他利落地将手枪归入腰间枪套,随即举起装有消音器的CAR15步枪,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间透出光亮的木屋。与此同时,营地另一侧的草丛边也悄然现出两名同样装束的雇佣兵,他们手持CAR15步枪,动作敏捷地干掉了周围的四名守卫,随后同样向木屋方向汇合。
而在营地的另一侧,十多名守卫正围坐在篝火旁取暖。不远处的草丛中突然传来稀疏的枪声,这些守卫在猝不及防间被迅速射杀在篝火旁。紧接着,五名装束相同的雇佣兵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们胸口的“海妖”标志被火光映得熠熠生辉。
在木屋周围的破帐篷旁,一名雇佣兵用步枪解决了两名守卫后正欲继续行动,却意外地与一名守卫正面相遇。在这紧要关头,他急忙扣动扳机,却发现子弹已空。瞬息之间,他迅速从腿部枪套中拔出匕首,奋力掷出,锋利的匕首直接穿透了那名守卫的脑门。拔出匕首后,他迅速更换弹匣以备不时之需。
此刻的木屋内,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望着女人怀中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温柔的笑容。然而,就在这温馨的时刻,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穿透了脆弱的木门,将他的脑袋洞穿。木门随即被猛力踢开,木床上的女人还未来得及触及床边的手枪,便被冲入的雇佣兵一枪夺去了生命,鲜血不幸溅染了婴儿的襁褓。
在确认击毙目标后,雇佣兵蹲下身仔细检查了男人的尸体,又站起身探查了被击中的女人。随后他掏出军用电话,沉着地汇报道:“长官,恐怖分子头目查尔斯与玛利亚已确认击毙。”电话那头的长官急切地询问确认情况,雇佣兵以坚定的语气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撤离之际,一声婴儿的啼哭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雇佣兵回头望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重新拨通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颤动:“长官!有突发情况。”长官急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为何会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雇佣兵眼神深邃地注视着襁褓中哭啼的婴儿,沉声回答道:“是查尔斯的孩子,刚刚出生。”
长官在电话中毫不犹豫地命令他不要管,立即撤退。然而,雇佣兵却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询问:“长官,能不能带上这个婴儿一起撤?”长官严厉地拒绝了他的请求,强调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必须立即撤退。在这关键的时刻,长官在电话中厉声喝道:“‘蜜獾!’执行命令!”
雇佣兵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吞咽了下口水,转身走出了木屋,留下了那啼哭的婴儿。木屋外,正在警戒的队友们接到命令后也迅速且有序地撤离了这片营地。
在营地的远处,一架直升机缓缓升上夜空。紧接着,一架政府军战机呼啸而过,燃烧弹的爆炸声响彻天际,熊熊的烈火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空。直升机上,代号为“蜜獾”的雇佣兵凝视着被燃烧弹摧毁的营地,两行泪水从他的双眼滑落。他摘下了头套,露出了真容——原来是埃尔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挣扎。
在蓝宝石社区雇佣兵的驻扎地,天色尚未破晓,昨夜的雷鸣与细雨已悄然止息。卡洛斯与佩德罗身着整洁的制服,正打算走向长桌,准备在享用早餐前点燃一根雪茄。然而,他们却意外地发现埃尔文已然坐在那里,正抓起老式磨豆机的把手,专注地磨着咖啡豆。
看到二人走来,埃尔文热情地打了招呼:“嗨!佩德罗、卡洛斯,快来尝尝我煮的咖啡。”
三杯热气腾腾、散发着馥郁香气的咖啡随即被端上桌。埃尔文娴熟地点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后,将其稳稳地放入烟灰缸中。卡洛斯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对埃尔文竖起了赞赏的大拇指。佩德罗则边啜饮咖啡边说道:“真没想到,埃尔文,你起得比我们还早啊。”
埃尔文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轻笑道:“嗯,大概比你们早了十分钟吧。”他顿了顿,又问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在东非丛林里斩首那个恐怖分子头目的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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