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要这样……不过,那个“壳”应该没有出皇宫。
求凤兮表情平淡,眼神中出现一丝疑惑。
不过……自会解决的……
银眸视线偏回,求凤兮笑容不变,道:“看我作甚?我说了,没必要动作。”
“可是前辈,那旧皇党为何与武破门飞柳宗有所牵连?”小门派的代表们不解,这好端端的,两个门派居然在突发变故,这换谁都是不敢相信。
“我哪知道?”求凤兮把手一摊,一脸无辜地回道:“可昨晚你们应该都看到了,那两宗代表的神色不太对,会露出尾巴是迟早的事。”
说着,他看向月花雪,“不过嘛,月丫头倒也是机灵,跟她点了一嘴,没想到一晚上就拿下了小人。”
月花雪被求凤兮这夸赞说得眼神一定,脸颊后知后觉泛起无人察觉到的红晕。
昨夜求凤兮的确是跟她说了注意细作,可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细作是谁,就乱晃悠着到各个宗门的驻地去看了一眼。
但好巧不巧的是,头一个去的武破门驻地就碰上了武破门飞柳宗和旧皇党勾搭的场面。
“哪……哪里是机灵……明明是运气好……”月花雪用只有求凤兮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怼了一声,美眸一转瞥向了他。
“哦?这么说,月丫头你真的运气不错。”求凤兮轻眯了眯眼,传音道。
“你别这么说了……”月花雪羞极,都想现在就钻到求凤兮怀里了。
皇宫祭场,梁楚秀神色怨怒地环视着四周围绕的宫婢,心中无时不在想着逃离。
“父皇这般相信月花雪的话……”梁楚秀咬牙,低声恶语道:“那个妖女……祸害不浅……可为何失踪的孩童会在皇宫……是那妖女做的?”
“主君,时辰到了。”
大祭台一旁,一个老官毕恭毕敬地走到国君身侧。
“公主呢?”国君忐忑不安,问道。
“宫女好生看着呢。”老官回道。
“那便好。”国君目光转向侧殿,殿门大开,却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踪影。
没人?上仙和诸位真人去了何处?
待众人调整好坐姿,月花雪朝殿外探出一道神识。
那个宁右大夫……找到了……没和旧皇党在一块?而且……对旧皇党相当敌视?
月花雪探知着外界情况,突然就愣住了。
怎么回事?姓宁的不是旧皇党一边?可凤兮那天晚上明明和我说……
等会!
月花雪猛地颤了一下!不会是自己理解错了吧……
此时月花雪倍感尴尬,对于求凤兮的提点,她多是当做警醒来理会的。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一些意外。
怎么会这样……才三年不见就犯了五十年前那会的失误……为什么会理解错啊……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回过神,她想到了一件事——求凤兮看人向来都是很准的!
殿外,万里晴空无云,奇特打扮的老祭司走上大祭台,随即礼乐响起,其双手拿着礼杖舞动,气势庄严。
祭舞动作,无疑是简练、标准、专注。
待到老祭司舞毕,其右手拄杖,左手抬起,对天仰正,对地拜叩,口中默默念道请辞。
“国君司礼!”老祭司高呼一声,场上礼乐旋即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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