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说笑之时,张雪儿目光几次停留在许沐脸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些晃人眼睛。

许沐看了她2眼,便不敢再看她,心想:这也太考验干部了。

午饭过后,张老头做主,把许沐安排在中院的东厢房休息,以示尊重,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后院。

炎氛若煅汗如奔,日午枕书眠扩烦;

几刻梦游仙境里,北窗睡觉爽心魂。

可见古人也是睡午觉的,吃过饭后,人体中的血液多集中在胃部,大脑处于缺血状态,自然犯困,该吃吃该睡睡,养生人必备。

许沐正在午休时,后院可比刚才的中院热闹多了,老头张关维带着3房小妾,加上张雪儿的哥哥张云飞,几人一同在盘问张雪儿被困马安寨的细节。

当张雪儿说到她陪着许沐去洗澡时,老头仰天长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杖敲地面。

“爹,你想什么呢?我站的很远,而且是在树后。”张雪儿赶忙解释。

“那还行,那还行,吓煞老夫了。”老头张关维平复了下呼吸。

后面张雪儿又说到和许沐睡在一个屋子时,老头气的把拐杖都扔了,这拐杖也就1米左右,站着刚好手能拄到上面的弯把。

“你!你!不害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传出去可怎么得了啊。”老头张关维捶胸顿足。

这次饶是张雪儿耐心解释,床都隔着两三米,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老头仍是叹气。

她此时也回过味来,羞红了脸。

张关维身后有一40左右的妇人,伸手为老头顺了顺背,开口道:“老爷,您别生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那是个土匪窝,雪儿害怕也是常理之中。”

“听你们这么一说,妾身倒觉得这许少侠真是侠肝义胆,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她说着仔细打量着张雪儿的眼神。

张云飞适时开口:“爹,梁姨,依你们看这事该如何处置?”

“我原先想的是好好招待许小哥一番,而后赠他几十两银子,以表谢意,可现在一看,似乎雪儿的名声...”老头犯难了。

“爹,咱们和许兄约定好,不外传不就好了吗?”张云飞想了个自认为妥当的办法。

“你们想这样就把许沐打发走?我不愿意!”张雪儿脆生生的道。

“那怎么着?把你搭给他行不行?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老头又开始生气了。

妇人笑道:“老爷,先别急,让那位许少侠再住2天,咱们再观察观察,也许他可以解决雪儿的麻烦呢。”

妇人见张雪儿不搭理她,也不气恼,笑着问道:“雪儿,你钟意不钟意这个许少侠?”

直到老头故意咳嗽了一下,张雪儿才目光闪烁的回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是不讨厌他~”

“哼!那你还老是看人家,你以为我和你哥没看到,不就是皮肤好一点吗?姑娘家家的...”老头无情的拆穿她。

......

许沐正在睡觉,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扫来扫去的。

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鹅蛋脸,脸上挂着微笑,张雪儿见他睁眼,立马站了起来,扔掉了手中的狗尾巴草。

“许沐,你醒了?要是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要睡到吃晚饭,你也太能睡了。”张雪儿催促许沐起床。

许沐坐了起来:“哦,不好意思啊,这里没有闹钟,不太习惯,哈哈。”

也是,古代中午可没人打更,更别提什么闻鸡起舞了,得靠生物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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