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站在最前面的荆泊转头望向自己,赵宏宇没有说什么,而是从衣袖中拿出了那块令牌,将其紧紧握在了掌心中。
“ 朕与你们一同进去。”
听着皇帝这话,荆泊刚想要出声阻拦,但是赵宏宇已经走了上来,看这架势他也是没了办法,只好令众人将他围在了中间。
而等几人做好了准备后,也是开始慢慢地往墓内走去。
待几人刚刚踏入主墓室,众人只感觉一阵快风从身旁吹过,还伴随着像是重物被拖行的动静。
等那动静消失了以后,那阵能被众人感知的微风也是停了下来,然而待众人反应过来,站在不同位置的三位司武卫竟然同时消失了。
墓室内剩下的几人见状,也是快速收缩阵型连忙将皇帝紧紧围在了中间,警惕地看视着四周以防偷袭。
突然,几人手中的光源莫名其妙的暗了下。
借助微弱的亮光隐约看见一只被华贵衣袖包住的手臂从右侧昏暗中向着众人抓来,而护在外围的常绍见到这种情况也是抽出跨腰的长刀往其劈去。
岂料手臂似乎不改其势,直接向着那劈来的刀锋抓去,想象中劈断手臂血肉模糊的局面并没有出现。
常绍双手直接压在了刀背上,试图将长刀按下去。但那抓住刀刃的手掌似乎就像铁钳一般紧紧夹住长刀,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僵持太久。
只见抓住长刀的手推动着刀身向常绍左手处两名司武卫斩去,而那两个司武卫见长刀袭来,正准备抵挡之时,那刀身突然碎裂成了不同大小的铁片自两人后头颅穿透而出。
因为推动长刀的举动,那昏暗中之人的身躯也是不得已向前移动了一些,身为司武卫总卫长的荆泊也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借此近身,但由于没有照明的原因,只能先抽出盘绕于腰间的软剑往那人大约脖颈部位缠去。
那人见荆泊已经贴了上面,也是放弃了其余的目标与这缠斗了起来,荆泊能当上司武卫的总卫长,单凭的自然不会只有皇帝的信任,其武艺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一时间竟与那人斗得不分上下。
“ 放肆! ”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与荆泊缠斗之人的口中传出,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向了近身之人。
而荆泊见已来不及躲闪,只能以前胸硬挨上了这一掌,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一掌的威力,直接被拍飞撞向了赵宏宇等人的方位。
被荆泊倒飞撞倒的众人也是连忙站起身来,而正在赵宏宇踉踉跄跄站起身之时,手中与地砖接触的令牌像是被牢牢吸附住了。
眨眼之间,那令牌就像是水体一般,化入了地砖之中,还未等赵宏宇多想,这昏暗的墓室内突然被石壁上自燃的火坑照亮了起来。
而扶着赵宏宇站起身的人也是看清了刚才昏暗中出手之人。
只见那人脸色净白,一双细长的双眼透露着寒光,身穿一件朱红色的华贵衣袍,色彩绚丽而不失庄重。衣袖宽大,长及地面。衣襟上的金线若隐若现,犹如星光点点,展示出他的高贵身份。
脚踏一双黑色绣花靴,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帽顶近圆,缀一绒球,后沿高出帽顶。
锐利的双眼在几人身上打量着,待看见了赵宏宇衣物上所绣的金龙图案后,闭上双眼像是在感知什么后,猛地睁开双眼,眼神对几人中的赵宏宇更是寒冷了些。
“ 乱臣贼子,竟敢擅闯先帝皇陵,咱家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稍微缓过伤势的荆泊见其打扮,再结合此人所说的话语,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脱口而出。
“ 大胆,在你面前的乃是今朝的大夏皇帝,你乃何人,竟敢偷袭于我们? ”
而向着几人缓缓走来之人听见这话,对着几人更是有些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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