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别动!”那个坐在上位的男人面色阴沉,目光如刀般狠狠瞪着下面那个冒失的小子,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裹挟着阵阵寒意,让整个屋子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旁边站着的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都低着头,不敢吭声,更没人敢站出来替那跪着的小子求情。
倒也不是他们冷血无情,实在是这小子平日里太能闯祸了,隔三岔五就弄出些幺蛾子来,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会儿也实在是没那份心思去帮他说情。
“主公,见到少主为啥不和他打招呼?”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子一脸疑惑,仰着头看向上面的人,眼神里透着不解,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
上位的那人一听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端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那茶杯里的茶水都险些洒了出来。
他在心里暗自咬牙,要不是这张晓武力超群,在这用人之际实在找不到能替代他的人,早就把他撵得远远的了,哪还能容他在这儿继续添乱啊。
“张晓,那孩子现在叫宋安宇,是宋青的儿子,懂吗?”坐在左一位的男子见气氛如此尴尬,赶忙出言提醒道。
这位常宗,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细腻、处事周全的人,此刻也只能试着缓和一下这紧张的局面了。
“啊?那孩子就是启盈姐的儿子呀,我知道啊。”张晓一脸懵懂地看向那个儒服纶巾的中年男子常宗,还理直气壮地说道,“常宗,我又不是傻子。”
得,这一句话,直接把常宗噎得够呛,他顿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而且也不敢再多嘴了呀,抬眼瞅见自家老大的手都已经高高举起来了,那架势,眼看就要发火了。
啪!
只听一声脆响,上位的男人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那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众人心里都是一颤。
张晓只感觉肩膀上像是压了百斤重的担子一般,不过他倒是习以为常了,平日里因为自己的莽撞没少挨揍,久而久之,都已经习惯这种“待遇”了。
那男人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咬着牙说道:“张晓,宋启盈已经死了。”
张晓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宋启盈那可是大家曾经都敬重的嫂子啊,想当初,这帮子兄弟早期哪个没吃过嫂子做的饭,哪个没穿过嫂子亲手缝补的衣服?
那时候大家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嫂子就像他们这个大家庭里的主心骨一样,把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当当。更别说自己了,当年还亲自去照看过宋安宇呢,那孩子,说好听点叫少主,说难听点,按情谊来讲,那也该叫自己一声大哥呀!
张晓越想越气,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口无遮拦地说道:“我看主公你早忘了嫂子的好,就是喜新厌旧了。”说完,他一跺脚,起身转头便要走,那架势,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在场的人看着张晓离去的背影,心里都不禁暗暗腹诽:真是个大傻帽啊,这话也敢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这时候,常宗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望主公不要和张晓一般见识。”说完,便深深地拜了一拜,在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拜了一拜,大家都盼着这事儿能赶紧平息下去,可别再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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