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太太愁眉不展不久,随着戏台上开戏后,几位太太又眉开眼笑,立刻化身慕老板的忠实戏迷,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让一旁的宴霜哭笑不得。
可惜今天慕老板感染风寒,没办法出场,不过太太们依然热情不减,送花送礼送药送补品一样都不少。
但她们这次并没有去后台打扰慕老板,只说让慕老板安心养病,过几天再来探望。
戏一散场,几位太太就匆匆离开了。
宴霜见一群人下楼,却没有跟她们一起走,他今天来戏院除了看戏,也是为了求证。
不过,在听说慕老板感染风寒后,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担心,想亲自去探望一下。
他走到后台,被一位戏院管事拦下,管事告诉他,今天慕老板生病在家里休息,并没有来戏院,请他下次再过来探访。
宴霜没能见到慕老板,心中失落,转身离开。
宴霜转身的刹那,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布帘动了一下,显然里面藏着一个人,正是那个本该在家里养病的慕老板。
管事见宴霜走后,恭敬地走到慕老板跟前,说道:“老板,按您的吩咐,打发他走了。”
“嗯。”
慕老板点点头,嘶哑着声音说道:“我今天还有事,曦苑这边你盯着点。”
“是。”管事恭敬地答道。
慕幽笛昨晚一路咳嗽,假装生病,没想到竟然真把自己的嗓子给咳哑了,只能临时取消加场,对外宣称感染风寒,卧病在床。
对于宴霜的出现,她很意外。
自从宴霜在曦苑出现,她就让人去调查清楚他的底细了,十七年没见,她没想到宴霜会在这个时候回国。
几年前,她去过那个山顶,也看到那两个字,只是时间和经历会改变一切,她有自己的使命。她属于黑暗,而宴霜属于光明,他们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作为黑暗世界里的人,她注定没有未来,两人注定有缘无分,所以她并不打算和他相认,就让他记住曾经的那个‘她’,两人相忘于十七年前吧。
慕幽笛开车回到家,上楼,进入一间隐秘的储藏室,掀开外帘,走到储藏室的最里面。
她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报纸,将报纸放在一张供桌上,抽出三支香点燃,对着供桌上的牌位拜了三拜,将香插入香炉里,然后用火柴点燃那张报纸,扔进供桌边的火盆里焚烧。
她看着供桌上的牌位,眼圈逐渐湿润,泛红。
“爹,明叔,当年陷害你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管花多长时间,我都让他们血债血偿。”
供桌上摆放着两个牌位,一个是她父亲慕成则,一个是当时带自己离开的明叔。
她父亲被栽赃嫁祸,含冤而死,最终她连父亲的尸骨都没能收殓,就匆匆南下逃亡,至今也没有找到父亲的尸首。这十几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为父亲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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