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剧痛的小手臂,没想到居然没脱臼也没断,我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温柔”?
我正想着,下颚便传来痛感。他总喜欢捏我的下巴,我揣测这是因为他需要别人看着他听他说话。
我想动,他便用了力。我只好不动了,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我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他的神态十分凶悍,大有我不从就一定要打杀我的架势。这让我隐隐有些害怕,后悔自己刚刚失去理智的举动:毕竟没有离婚,毕竟还有求于他,我是没法拒绝这种事的。何况,我了解他这个人容不得拒绝,越是拒绝,他越是起劲,但我俩已经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顺着他也绝对不行。
稍久,他松了手,脸颊贴了过来。我忍不住侧了侧头,还是不想跟他接吻。余光便看到他动作一滞,眼皮撩起,蛇一样凶残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我。
我只好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动了起来,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我不想回应,干巴巴地忍耐着,他还是喜欢那种让人窒.息的吻,喜欢一边口允一边啃,喜欢通过我的痛苦来巩固他的控制权。我感觉他的手掌先是握着我的手臂,慢慢流连到了我的xiong口,盘旋着,一道道地旋.开.了纽扣,如同一个巨.大的烙铁,灼.热、沉重、干燥、疼痛……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嘴巴,一路向下而去,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每一处,我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我承认,我的身体并不觉得糟,相反,他总能让我欲.仙.欲.死,这也是我心里觉得特别糟的原因。
后来我觉得很空虚,躺在床上发呆,他去了浴室,很快便出来。我不想他找我交流,连忙闭上眼睛。
但还是感觉床.上一震,他的身子贴到了我背上,温度有所降低,却依然烫的我难受。我无可奈何地缩了缩,他的手臂便圈住了我,问:“装睡啊?”他是笑着的,可见他现在挺高兴。
我自然是不想回答的。
他便握住了我的小手臂,用拇指摩挲着,问:“还疼么?”
还有一点,但不严重了,然而我还是没说话。
他便轻轻地搓着,就像在给我疗伤似的,一边解释说:“我没想弄伤你,但当时你抓得太狠了,我只是在制止你……骨头肯定没事,放心吧,我没用力。”
我倒是相信他没用力,可是没用力我也很疼,真是可恶。
他搂了搂我,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会儿,语气转柔:“生气了?”
我没动,闭紧眼睛,嘴唇上却忽然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极快地钻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一阵腻烦,张口便咬,可惜他撤得快,我落了个空。
笑声传来,我装不下去了,只好张开眼。
他满意了,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睡,还装。”
“你还想怎么样?”我真是感觉要崩溃。
“还想和你温.存一会儿。”他的手还乱动,“你要是愿意,就再战一局。”
“我不愿意。”我说:“我要睡觉。”
“已经四点了。”他一边说话,一边轻咬我的耳垂,“别睡了。”
我被他咬得很难受,用手去推他的脸,他便顺势含住了我的手指。
余光看到他得意的脸,我明白再这样折腾下去只是我被动,便抽出手来,没再说话。
他又握住了我的手,安静了一小会儿,说:“灵灵……”
我没理会。
“婚姻内发生关系是义务,我虽然带伤,但还是竭尽全力地满.足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他开始装无辜,“为什么摆脸色给我看呢?”
“我已经说我不想做了。”
“你从来都说你不想做。”他依然用脸在我肩膀上蹭,而且我感觉他是真的想再来一遍,“但你的身体积极多了。”
我真受不了他这种得了便宜的语气,“别告诉我你连这种程度的生理知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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