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拳头够不着他的对手,那么卢姆只好继续掏出他的转轮手枪,重新充填子弹,然后瞄准他的对手。
然而,执法队长的对手,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坐以待毙。兰尼斯女孩不会让卢姆轻易的装填上子弹,然后朝她开枪。
莫妮卡趁着卢姆装弹的这个空隙,瞬间将自己弹射到执法队长的面前,并挥动着手中的锋利短剑,刺向了她真心爱慕的男人。
如果她还想活着离开这里,那么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将手中锋利的短剑刺向卢姆,然后尽可能的拖延对方,等待姐妹的支援。
“砰!”伴随着这声震耳欲聋的轰然巨响,仿佛万马奔腾之际敲响的战鼓一般的拳头,挟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以雷霆万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了兰尼斯女孩身后那堵灰色的墙壁之上。这一拳的力道之大,令人瞠目结舌,差点就击中了女孩那对傲然挺立、引人注目的山峰。
莫妮卡此时惊恐万分,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只拳头在掠过她肩膀时所带来的强大冲击力。那股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没能及时躲开这致命一击,将会面临怎样可怕的后果。
而此刻,卢姆·巴迪的双手已然不再是普通的血肉之躯与骨骼的组合,它们在体内血液中流动的超凡能量的作用之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原本柔软的肌肤逐渐变得坚硬如铁,肌肉也迅速隆起,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双坚不可摧、威力无穷的钢铁之手。
再回头看向莫妮卡身后那面看似坚固无比的灰色墙壁,只见上面竟然被卢姆那势大力沉的铁拳硬生生地轰击出了一道长达一米有余、宽度将近两个手指的深深裂痕!这条裂痕宛如狰狞可怖的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无情地嘲笑着这堵墙壁曾经的坚实。墙面上的碎屑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扬起一片尘土,整个场景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卢姆,你是想要杀死我吗?”莫妮卡开口质问对面戴着面具的男人,同时她俊俏的脸庞显露出的表情凝重而严肃,又夹杂着失落。
黑色面具下的卢姆深吸口气,满脸平静地反问对方:“这种场合下碰面,难道不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吗?也可能两个人都活不下来。”
执法队长一直都知道莫妮卡·兰尼斯爱慕着自己,不相信自己会对她痛下杀手。但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妻子,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
“你想过后果吗?”莫妮卡掩饰自己悲伤失落的心情,刻意警告对方:“杀死黑玫瑰夫人的女儿,你真的就不害怕我母亲的报复?”
「你想过后果吗?」这句简短的警告,恰好戳中了卢姆藏在内心的痛处。悲痛欲绝的过往,再次回忆在他的被悲伤占据的脑海里面。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他在当年就能深刻领悟到那句话背后所潜藏的巨大严重性,或许他便会谨慎行事,绝不轻易涉险踏入那一场场惊心动魄、充满权谋算计的权力争斗游戏之中。如此一来,他深爱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儿子便不至于遭受那些手握重权之人无情的驱逐。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曾经因一时冲动而铸下的大错,如今竟要再度重演。可是这一回,无论前路如何艰难险阻,他都决不会心生悔意,只因他已然退无可退,摆在眼前的唯有一条路——勇往直前,坚定不移!而且这一次,不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且沾满血腥的权力争夺,而是为了能重新沐浴在温暖明亮的光辉之下,踏足那片阔别已久的熟悉土地;更是为了寻回那失散多年、令他魂牵梦萦的妻儿。因此,他必须鼓足勇气,义无反顾地向前迈进。
“在这座本就不属于我的世界,这个冰冷坚硬如钢铁般的牢笼之内,我已无所牵挂,更不存在任何可供他人要挟利用之处。”卢姆目光炯炯,神情坚毅,语气沉稳有力地回应道。紧接着,只见他毫不退缩地继续朝着面前那位名叫兰尼斯的女孩挥舞着紧握的拳头,并以一种不慌不忙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即便你口口声声提及所谓的报复,到头来也不过是针对我一人罢了。而对于我来说,最坏的结局无外乎便是走向生命的终点——死亡。既然如此,还有何可惧?”
「也许死亡对于我来说,才算是真正的解脱。」他在心里面如此悲观的想着,「也许在另一个世界,我可以找到我所失去的一切。」
“死亡?那绝不是最坏的结果。”莫妮卡冰冷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生气,“最坏的结果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曾体会过这种感觉。
「生不如死的折磨?」卢姆已经对此深有体会。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还有什么痛苦,会比失去挚爱的妻儿,更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于我而言,生命中的每一日,皆如身处炼狱般痛苦不堪、生不如死。那无尽的折磨与煎熬,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生生撕裂。”他的声音冰冷而生硬,言辞愈发激烈且充满哀伤:“因此,无论是怎样的威胁与报复,我都绝不会心生畏惧!”
听到这话,那位来自兰尼斯的女孩,其嘴角微微上扬,划过一抹同情的悲伤。然而,她的语调却忽然间变得激动起来:“你固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男人,卢姆,但与此同时,你也是个冥顽不灵的大傻瓜!”
卢姆听闻此言后,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他这才惊觉自己方才说得着实过多。于是乎,他不再回应面前这位兰尼斯女孩的话语,转而疯狂地挥动起自己那双犹如钢铁铸就的铁拳。只见他每次挥拳之时,皆是全力以赴,毫无保留。
当卢姆用力挥出的拳头未能击中目标——兰尼斯女孩,而是狠狠砸在了屋顶上的烟囱之上时,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那烟囱上竟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还有一拳威力惊人,竟然直接洞穿了坚硬无比的石砖。
此刻,完全处于下风的莫妮卡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心爱之人朝她猛力挥来的每一次攻击。而在闪躲之余,她亦紧紧握住手中那把锋利至极的武器,并时刻寻找着反击的良机,一旦瞅准时机,便毫不迟疑地将其刺向眼前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蓦然间,她握在手中锋利的剑刃,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就这么直接刺在卢姆的胸口上。莫妮卡的面色,瞬间变得惊悚起来。
前一秒,她还以为对方毫不避让的举动,是在自寻死路;而后一秒,结果却是完全出乎她的想象之外。
原本应该直接刺入血肉之躯的剑刃,却被硬生生被顶住了。就像是撞上了坚硬的物体,寸步不得分毫的前进。
就在惊悚不已的莫妮卡想要收回剑锋,转刺卢姆身体的其他部位时,对面挥来的重拳,瞬间将她向后砸飞数米之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万分危急的关头,莫妮卡反应极其敏捷地猛地抽回剑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横在了自己的胸前。然而,那铁拳所蕴含的恐怖威力又岂是区区一把锋利短剑所能抗衡的?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莫妮卡手中原本看似坚硬无比、无坚不摧的短剑竟然在与铁拳碰撞的瞬间被硬生生地砸弯了!要知道,这把短剑可是经过无数次锤炼和打磨才铸就而成的啊!
几乎就是在眨眼间的工夫,莫妮卡遭受重击的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犹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了身体里一样,令人难以忍受。但是,坚强如她,硬是紧紧咬住牙关,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一丝一毫的叫喊声。因为在她看来,这样的示弱只会让敌人更加得意忘形,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随着胸口一阵急剧的起伏,紧接着便是一股浓烈的腥甜味涌上喉头,只见她那张性感妩媚、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哇”的一下喷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身前的地面。与此同时,她那原本粉嫩光滑、吹弹可破的脸颊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为什么我的剑刺不进去?你是怎么做到的?”莫妮卡满目骇色,一颗心不住的颤抖着。此刻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打算。
尽管这么做,会让她高贵的荣誉和尊严受损,会让她的姐妹们鄙夷或嘲讽,会遭到母亲的责问与惩罚。但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她更想活下去,而不是死于高傲的虚荣和尊严。
“铁手只是我的绰号而已,”卢姆静静地回答她,“我真正的实力,是可以让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变得像钢铁般坚硬无比。”
卢姆毫不脸红的撒谎,他的超凡能力并没觉醒更高层次的融合阶段。其实他只是在心脏的部位,装置了一块十分坚硬的铁板而已。
无论是对于平民,或是贵族而言,心脏和大脑都是最致命的部位。身为执法者的卢姆·巴迪只是更加小心谨慎地防备致命的弱点。
“你进阶成了融合者?”莫妮卡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对面的卢姆,但她只能透过面具的细缝,瞧见对方那双充盈着坚毅的眼睛。
“你已经见识到了,不是吗?”卢姆没有直接回答兰尼斯女孩的疑惑,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
倘若超凡者觉醒进阶了融合能力,那么他便能够将自身拥有的异能与自己的身体融化汇合,合成一体。自身实力大幅度的跨越提升。
如果卢姆的异能一旦觉醒了融合能力,便能够把全身组织都转化为坚硬无比的钢铁之躯,从而得到钢铁一样的超强防御力和攻击力。
“那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展现出这种强大的力量?”莫妮卡有些质疑的盯着面具下的眼睛,试图从那双坚毅的神色中寻找答案。
“如果我不隐藏实力,你又怎么会轻易冒进!”卢姆继续扯谎,试图借此吓退对方,然后驰援其他的同伴。
“你真当我好糊弄是不是?”莫妮卡半信半疑的说。
此时此刻,她心急如焚地思考着如何才能验证卢姆是否真正进阶成为了融合者。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她发现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再次用利器击中对方身体其他部位。然而,令人绝望的是,她手中那把原本锋利无比的短剑此时竟然已经完全弯折变形,失去了应有的作用。环顾四周,她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用来当做武器的物品,只剩下自己那双如同白玉般白皙而又纤细的手臂。
虽然她拥有一对爆发力极强的弹簧腿,但如果手上没有一把足够锋利的武器作为辅助攻击手段,仅凭这双腿想要给眼前这个强大的敌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简直比登天还难。眼下,她所能采取的策略唯有竭尽全力拖住对面的卢姆,同时想尽一切办法与那个令卢姆倾心爱慕的男人保持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以防自己再次遭受那犹如铁锤一般沉重的铁手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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