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灷一伙走到一荒地里遇到有人放马,立即上前问看马人,说明来意,想要买马匹。但马匹主人可以卖马,但没有马车,因此支灷就放弃了,连续走三天到了宾州附近,在山里绕了数天终于到达武缘县。由于多天没有正式吃过一顿饭,大家饿的有气无力,决定进入武缘县购买食物。“不行,幺叔,我们不能进入县城吃饭。”“可是,这样下去大家会饿死的啊。”“幺叔可以在山里休息,先喝点山水,稍后后辈就去买吃的回来。”“那侄女婿快点去买吧。”“好的。”
支灷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武缘县城,但他刚要买烧饼时突然遭到官兵包围,无数长枪顶着支灷全身。“快跪下!”但支灷没有跪下,也没有其他反应。“快砍死他!”众喽啰大叫大喊。但眨眼之间哪里还有人?离奇的是周围的官兵也全部倒在地上了。站在老远的“头领”大惊失色,不知道见鬼了还是做梦了,其愣了片刻就上前猛踢地上的喽啰:“踢死你们!还不快起来就踢死你们!”喽啰虽然没有死,但他们一时也起不来,被踢的喽啰欲拼命挣扎想站起来,但是,不管怎样挣扎也站起来,连动一下都受到限制了。
话说,支灷准备拿烧饼时突然遭到官兵包围,但他不慌不忙,任由官兵锋利长枪顶着,其快速使用韩辽的闪指秘功计算烧饼距离,然后,不声不响地快速重击周围的官兵,快速拿了烧饼并逃离,整个过程挥洒自如,把天尊雪魔功和闪指秘功的精髓运用的淋漓尽致,挥洒自如,真是大震撼了!
“幺叔,弟弟们快吃吧。”“好的,侄女也饿坏了,也快吃吧。”“谢谢幺叔叔。”大家坐下享受多天来没有吃过的美食。
“侄女婿,这里是哪里了?”“这是武缘县,后辈刚才被数千官兵包围了。”“啊?侄女婿如何脱身?”“很容易,就胡弄两下就脱身了,其实后辈没有进入武缘就发现官兵埋伏了,整个武缘周围都有重兵。”“啊?那为什么我们没有看见?”“幺叔爬上这个小山顶就看见了。”揭永稳立即爬到面前小山顶上。“幺叔不要站着看!”“幺叔明白!”不一会,揭永稳回到支灷面前久久说不出话来。“幺叔不要害怕,后辈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那边有密密麻麻的人头啊?侄女婿是怎么过去的?又怎么回来的?”“嘿嘿…幺叔,后辈就是这样弄弄下就过去了,也是这样弄弄下就回来了。”“‘弄弄下’?唉,如果是幺叔那可是死定了。”“行了,幺叔快吃烧饼吧,然后往北走。”“可是,这些山头有多难走啊。”“多难走、多好走也是一步一步地走的,而且走一步就少一步,不是走一步就多一步,幺叔快吃快赶路吧。”“好吧。侄女婿以前有来过这里吗?”“有,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有十年了?”“不止十年,是我儿子没出生的头八年,儿子今年二十六了。”“哦?那不是三十四年了吗?”“是的。”“侄女婿,幸亏我们身体好啊,不然的话就吃不消了。”“幺叔说的是,但很多人还没到七十就没了。”“老头子...唉,你总是乱说话!”“侄女,没事的,侄女婿,我们快赶路吧。”“好的。”支灷一伙吃饱之后就立即翻山越岭,由于进入荒山,买不到食物,饿了喝野水,遇到野兽就快速追杀,抓到就立即生火烧熟充饥,过思恩、隆安,每到某个集市都遭到官兵猛烈攻击,但支灷是久经沙场老手,每次都依然顺利躲过官兵的攻击,他还分工明确,叮嘱揭挂娇保护揭永稳等人,或藏于丛林中,或快速逃走,瞄准或观察官兵埋伏情况,专从“敌人”弱点处找突破,一旦确定就果断出击。支灷拥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其知道自己击杀敌是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每每都杀的“敌人”晕头转向,而且又轻松自如脱身,快速过田州,向武,养利,于龙州时刚好是大年初一,接着,到达凭祥镇。
次日傍晚进入谅山府,但此时距离离开石城县已经过去一年零八个月了。
“老头子,快想办法买马车吧。”“可是,我们还没有远离危险地带啊,买了马车就跑不掉了。”“唉,老头子说的是,现在这是哪里了?”“是谅山府。”“哦?谅山府不是安南国了吗?”“可是安南国自古都是祖宗的附属国啊,什么事还得听祖宗国的意见。”“我们上次领着敬儿、梅儿不是在安南国买到马车的吗?”“阿娇忘记了。”“我没有忘记,反正要快点买马车了,大家累到极限了。”“好吧,你领幺叔去找客栈,不,还是我领大家去找客栈吧,我们要快找到地方休息。”
半个时辰之后,支灷回来了。他说:“幺叔,大家快跟着来,先去吃饱再去客栈。”
众人吃饱之后就去客栈了。“幺叔,阿娇,我现在去拿钱,明天要买马车,但阿娇要注意安全,遇到可疑的人该杀就果断地杀掉。”“老头子去哪里拿钱?”支灷于揭挂娇耳边说:“不知道,但我没拿到钱都不回来。”“这...”“行啦,我从不失手。”“可是我不放心啊,你七...”“你闭嘴啦!又拿七十吓唬我了。”“可是,老头子,现在是大白天啊,能行吗?”“谁敢保证能行?谁敢保证不行?”支灷说完就快速离开客栈,风驰电掣往东北奔去。
“侄女,侄女婿还不回来?要不要去看看?”“幺叔,不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可是...侄女婿不是说去拿钱买马车吗?侄女怎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幺叔,晚辈不知道他走哪条路嘛,如果他回来的路上没遇到我们怎么办?”“那是的,但在路上遇到肯定会认得出侄女婿吧?侄女昨晚应该跟他一起去,发生事情也有个照应。再说,拿钱这种事…”“幺叔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中午时分,支灷终于回来了。他说:“阿娇,我今天玩的特别开心,幺叔知道吗,后辈在邕宁一路玩到新宁。”支灷从衫袋里拿出一纸包的什么东西,然后快速打开,原来是药丸什么的。支灷说:“幺叔快吃两个保中丸,弟弟也吃两个,每个人都吃两个,快,阿娇快拿去。”“老头子,这是什么药丸?”“谁说是药丸?”“侄女婿,这不是药丸是什么?”“哦,后辈刚才说错了,是保中丸不是药丸,它由七星碟、红串碗等美食制成的保中丸。”“是老头子做的?”“当然是我做的啦,不是我爱吹牛啊,世间仅我会做这种美食,当然,别人不会做这种美食也不会馋死,只是我这种美还可以保命。”“‘还可以保命’?老头子,这保中丸保什么命?我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保中丸保命?”“这是美食啊,还可以防上中毒。”“防止中毒?老头子,我们没有中毒吧?”“我们当然没有中毒啦,唉,阿娇别问了,幺叔快吃吧。后辈还没有吃呢...”支灷边吃边接着说:“幺叔,这种美食大难做了。”“侄女婿,我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保中丸?还要预防中毒?”“幺叔,是这样的,我们还要走很远的路,路上难免遇到强盗什么的,那么强盗必然有弓箭、毒签什么的,比如我们中了箭伤什么等等啦,而箭簇一般都有毒,安南这里的人跟祖宗那里的人不一样,安南人阴毒狡诈,还喜欢使用下三烂毒药,幺叔不要说箭簇不可能有毒啊?其实安南国人非常善于用毒。”“幺叔见识面不广,确实没见过箭簇有毒的,更没听说安南国。”“好了,老头子,我问你,你今天没杀人吧?”“不,我没有杀人,但今天比杀人更刺激,一路惊心动魄,非常好玩,如果阿娇在场就更好玩了。”“唉!你都七八十岁了啦!还好玩!你快去买东西吃饱再去买马车好吧?”“好吧,不过,这样吧,幺叔和两个弟弟留在客栈里,我们去看马。”“侄女婿,我认为大家一起去看马吧。”“不行,幺叔,我们还没有远离官府追缉,大家一起去会暴露行踪,哦,是咯,幺叔会牵马车吗?”“应该可以吧。”“好吧,阿娇留下来。我和幺叔去买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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