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你们直走就是了,稍候我灭了他们。”王横一伙快速奔跑。“嫂嫂,把孩子让小弟背吧。”“盟主也会背孩子?”“小弟不会。但这些小事情不会难倒小弟的。嫂嫂,孩子几岁了?”“盟主,我九岁了。”“兄弟,这孩子长相跟兄弟很像啊。”“谢姑娘胡说!我怎么可能像孩子呢?”“哈哈…真是很像啊。”“谢姑娘闭嘴!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王庄主和嫂嫂面子,下次不准胡说八道!”“好吧,我不说就是。”“小兄弟九岁了会武功吗?”“不会,娘亲不让我学武。”“那你想不想学武?”“想啊,我很想学武啊,你肯教我吗?”“光儿不得放肆!”“娘,孩儿要跟叔叔学武功啊。”“光儿可以学武。但要有礼貌,要先跪拜师父才能学。”“那好吧…”“慢,孩子,学武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没有空闲时间,要赶快离开这里,先甩掉跟尾狗再做打算。”“叔叔,跟尾狗是什么?”“光儿不要说话。”“不,娘亲。孩儿就要问。”“好吧,步吃菜告诉你,孩子,跟尾狗是跟踪我们的敌人。”支灷背起王光快速往北走去,一会快速往南走,转眼又往北走,接着往西走,一个时辰后终于摆脱追兵。支灷放下王光。他说:“孩子快跟你母亲往西走。”“叔叔要去哪里?”“叔叔要去探一个朋友。”支灷说完就往南走去。“兄弟等等兄弟等等…”“谢姑娘怎么啦?”“兄弟,我认得这里了,这里到我家里很近了…”“谢姑娘确定了?”“是的,确定了。”“那我们到谢姑娘家里会方便吗?”“方便啊,家里有父母亲有哥哥弟弟和妹妹。”“谢姑娘家里有这么多兄弟姐妹?”“是的。但咱家里很穷啊。”“哦,说穷嘛可能谢姑娘没有见过真正的穷人。”“盟主,大家也累了,饿了,不如到谢姑娘家里歇歇吧。”“可以,大家快去吧。我稍后就来。”“盟主,在下认为算了吧。”“王庄主,敌人活着是我们的威胁。”“可是我们已经摆脱他们了。”“不,王庄主,我们并没有摆脱他们,而是他们暂时没有找到我们。”“盟主,看在大家份上就放过他们吧。”“那好吧。”

谢柔夫家里很乱,也很脏,到处都是垃圾。她父母亲不算大老,大概五十岁上下,谢柔夫是老三,其足下有一大堆小弟弟小妹妹,一共有八姐弟。那么穷是免不了,这样家庭的孩子胆子大,敢作敢为,可以闯出一番天下。但对陌生人的礼貌素质就很差了,这种家里的孩子也容易发牛脾气,视金钱如生命,不过,挨过穷受过气的人,往往恩怨难分,对自己人非常有情有义也有礼貌,对仇人就刻骨痛恨了。那么谢家人起初对支灷一伙很不友好,进进出出眼里透出敌意。不过,支灷已经历尽沧桑,遇到过奇奇怪怪的事,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他立即计上心来。他嘀咕:“世间若要人情好舍去钱财莫取物…”支灷边嘀咕边走近“老”女人道:“婶婶,晚辈麻烦你老了…”“公子不要叫我这么老啊,我才五十多呢,哈哈…”“哦?哈哈…五十有八个儿女很不简单啊,很了不起,是小弟眼拙了,不好意思,那小弟叫姐姐了。”“可以,你叫姐姐吧,但我女儿叫你什么呢?”“诶?对啊,那我叫你什么好呢?”“我也不知道啊,我没文化,也没见识,你走南闯北,见识广,你想叫什么就什么吧。”“也不能这样说吧?我叫你妹妹行吗?叫你嫂嫂行吗?诶?对,就叫你嫂嫂吧。”“唉,公子叫嫂嫂,那我女儿叫你什么?”“你女儿叫我叔叔嘛。”“我说女儿叫你什么?”“哦?嫂嫂误会了,小弟已经有…”“公子别说话。夫儿叫你…夫儿过来。”“母亲什么事啊?”“夫儿跟他相处这么久叫他们什么?”“母亲,女儿叫他兄弟啊。”“叫兄弟?谁教你这样叫的?”“就是他教我这样叫的嘛。”“唉,夫儿大没见识了,怎么叫他兄弟呢?”“母亲,女儿叫他什么呢?”“这…夫儿都没叫过暂时别说了。”“呵呵…姐姐…”“不行,公子不能叫姐姐,叫干娘吧。”“干娘?嘿嘿,好吧,就叫干娘,这样吧,干娘,我们吃不惯杂粮,小弟这里有…”支灷边递一包银子一边接着说:麻烦干娘拿一百两银子去买一些优质大米和一些好吃的上肉回来吃好吧?钱花了完小弟再给。”“啊?一百两?我没听错吧?”“干娘没听错,小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金钱。”“啊?公子是钱哥子啊,但我不敢要公子的钱。”“为什么不敢要,这钱是干净的。”支灷抓住女人的手,快速把银子压在她手上。他接着说:“干娘,小弟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了。”“没事没事,公子想住多久都行。”这女人姓邹,名飞凤,其十三岁嫁入谢姓人家,十五岁开始生儿子,一发不可收拾,接连生了九胎,头胎死了,还剩八个。

话说,支灷说要去办一些事情,可能要一段时间才回来,其和谢柔夫和喻卢红当晚就往北去了。王横一家在谢家信不到一个月就迁往深山里居住,这里距离谢家不到三里,到这里安家也是谢父的主张。他说家里穷,孩子多,会打扰王横一家生活。

“兄弟,我们现在去哪里?”“谢姑娘,我们去安南,但你们要先学会我的一部分武功才能去。”“去安南再学不行吗?”“不是不行,是你们到那里之后就没有时间学了。”“兄弟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你们说呢?”“我们不知道。”“那就不要说这个话题了。”“现在去哪里?我们总不能天天在深山里跑吧。”

“我刚说不久,我们要去安南。深山是学武最好的环境,没人干扰,空气清新,如果想练最高境界的武功必须是深山无人之处。你们练成一部分之后就去安南。”“我们要练多久?”“不能确定,或者说很难说清楚。”“你简单说下不行吗?”“好吧,我简单说说,一,首先因人而异,有的人脑子灵敏,反应快速,接受能力强练武就很快了,反之则慢。二,怎么样的武功才是最高境界?我认为人没死都是别人的学生,没有最高境界的武功,最高境界的武功只是内心满足的一种意境,也是庸人望尘莫及和对别人一种夸耀。三,实际上学武是永无止境,除去心境之外永远没有最高境界。四,…”“行了行了,兄弟,那我们要练到什么程度啊?”“应该说时间,不能说程度,有时间就继续学吧。”“好吧。哦,兄弟今年几岁?”“我今年满而十加三减十。请问谢小姐今年几岁?”“我二十七嘛,你那个‘满而十加三减十’是多少啊?”“好了,两位姑娘不要问了,我们快去白州住店吧。”“这里去白州还有多远啊?大远恐怕我们走不了啊。”“是五十多里啊。”“这么远啊。”“快走吧,走一里少一里,不走半里也大多了。”

“两位姑娘,白州不大,你们不要出去露脸。”“兄弟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要小心被官府发现。”“那你呢?你不怕吗?”“我当然也怕。但我是男人,不容易引人注目。”“嗨,兄弟,我有句话要问你。”“谢姑娘问吧。”“我母亲跟你说过什么吗?”“你母亲要我…好啦,我们不谈这个话题。”“我就要谈,请你快说吧。”“可是,我们不合适啊。”“什么不合适?”支灷转身出去了。“喂喂,兄弟怎么走了?什么不合适啊?”“谢姑娘,我刚好大你十岁啊。”“你大我十岁又怎么了?我觉得你非常有魅力...”“但我觉得很碍眼啊。好了,谢姑娘好好休息吧。”“不,我知道你暂时也没什么事做,那你为何不继续说说呢?”“谢姑娘要我说什么?”“我哪有什么意思说?”支灷立即把谢柔夫推到房里。他说:“谢姑娘,这里除了卢姑娘没有其他人了,你快说吧。”“好吧,母亲说我跟你很订对…说你样样都非常好等等…”“我明白了。但谢姑娘认为呢?”“我没什么意见啊,就问你吧。”“哈,那你请卢姑娘说说吧。”“兄弟要我说什么啊?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卢姑娘也不是这样说吧?难道卢姑娘眼睁睁看见兄弟掉进屎坑吗?”“我也是这样想的,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就托付终身,她母亲是不是见你有钱就淫确涎了?”“喻卢红你才淫确涎!八婆!我母亲善良,见他人老实能干才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不是你颠婆说的那么下流!”“对不起啦,是我说错了。”“你的嘴几时都是溜溜出,小心人家割掉你的嘴!”“行了,我说错了。”“诶,兄弟,我刚才说到哪里啦?”“谢姑娘你说‘我说没什么意见啊,就问你了’。”“那你什么意思?”“谢姑娘真愿意嫁给我?”“母亲说你很好啊,说你…”“自己没主见很危险。”“也没那么严重吧?虽然我不了解你。但你人也不坏吧?”“如果我很坏你怎么办?终身大事要仔细考虑,不能马虎,不能全听信于父母亲。”“你不要说这么多。我问你心里怎么想?”“不行,我早娶妻了。”“母亲也说过,说你长的这么帅气,岁数也不小了,肯定有妻子了,几个妻子就不知道了。母亲还说,有能耐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很正常…”“那我有三妻四妾你介意吗?”“有什么好介意的?你爱我就行。”“好吧。我答应你。但答应不等于真娶了你,要经过阿娇同意才算真正娶了你。”“阿娇凶不凶?”“没招惹她愤怒时一点也不凶。”“那她会打你其他妻子吗?”“没有。好了,我怎么跟你说这些荒唐话了?”“你哪句话是荒唐话?”“全是荒唐话!”“啊!你骗我?”“我骗你什么了?”“这…你没骗我什么。但你说的全是谎言吗?”“看你怎么解释,比如一只石头,你说它是坏石头就是坏石头,说它好石头就是好石头。”“你不是等于没说吗?”“行了,我没时间了。”支灷转身出去了。但他没有走远,好像对谢柔夫和喻卢红很不放心,害怕有人袭击她们。

“阿夫真要嫁给他吗?”“我没抢你阿红的丈夫吧?”“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们是好伙计啊。”“那你想不想嫁给他?”“我不想跟你抢。”“抢什么抢?我分一半给你不就行了吗?”“你真的愿意分一半给我?”“当然愿意啦,我们是好伙计嘛。”“那我们去伏他?”“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出去找找碰碰运气吧。”“明天见他不行吗?”“不一样啊,快跟我来吧。”谢柔夫两人悄悄溜出客栈,小心翼翼地寻找,终于发现支灷在屋顶上。但她们没有轻功,无法上到屋顶,就这样很无聊回到客栈。

次日,支灷叫醒谢柔夫两人,叮嘱她们要穿上破旧衣服出去,然后,吃过早餐就往西南而去。“兄弟,我们去哪里?”“去山里学武功。”“在白州附近学不行吗?为什么要跑这么远?”“因为这里装逼的人很多,为了减少麻烦,只好去山里学武了。”“我听不懂,什么装逼人很多?”“你们不是练武中人,不注意这方面的事,其实白州有很多功夫人,动不动就比上两拳,而且他们看重输赢,那是至关重要的,输的赚不到这方面的钱了,赢的可是了不得了,到处有人请他教武功了,生意红火,可享受一辈子了。”“兄弟你说这些跟我们没有关系吧?”“谢姑娘只看到眼前的事,没看见明天的事,这些装逼人很粗鲁,素质极差,如果发现我们在练武就肯定缠住我们了。”“他们缠住我们做什么?”“肯定是找我们练手啦,甚至打伤我们才显的更加威风。”“我们是不是害怕他们?”“在礼义上来说我们是害怕他们。但在真理面上一点也不害怕他们。”“什么意思?”“你谢姑娘不会这么傻吧?”“我哪有你计谋多啊?”“跑江湖的人首先要礼让他人,这个指的是不伤害利益和人身安全前提下进行的,这样做也减少麻烦和仇怨。在真理上是指动真格真功夫,我从出道到现在从未遇到对手,你们说我会害怕他们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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