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闺房一会儿,就听见由远到近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雪儿妹妹,雪儿妹妹,在不在呀?”一听就是我那好闺蜜苏锦鲤,他父亲就是我父亲的死党王叔叔,她父亲希望她好运连连,像锦鲤一样,就给她取名为锦鲤了。但是她因为母亲娘家势大等一些原因,跟随母姓,她叫苏锦鲤。
我忙迎了出去:“这什么风把咱们锦鲤姐姐吹到我这儿来了呀,快请进快请进。”
“呀呀呀,快让姐姐我稀罕稀罕。你这一结婚到底不一样了吆,看看这小脸粉嫩粉嫩的,润的能掐出水来呢。瞧瞧这小造型,简直迷死个人。看来妹夫没少滋润你呀嘻嘻嘻。”她边说边拉着我转个圈,捏着我脸笑闹我。
“锦鲤姐姐快别瞎说,你这口无遮拦的,小心嫁不出去哦。”我拍了一下她手说。
“敢咒我嫁不出去,皮痒痒了是吧,来姐姐我帮你松快松快”。她说着就跑上前挠我痒痒肉。
“不说了,不说了,锦鲤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边在我屋子里绕着桌子跑边说。
“我要嫁不出去了,就嫁给你哥哥,让你把我喊嫂子,哼,没人嚯嚯了就嚯嚯你家略略略。”她边追我边说。
玩闹好一阵,终于两个人都跑的头发松散,累了双双横向躺倒在我床上,两个脚丫子穿着靴子在床边的脚踏上晃荡。她双手交叉枕在头下看着床顶说:“我想来你家住几天,行李都搬来了。就是在纠结还像以前一样跟你住还是去客房住?”
“还跟我住呗,慕容锋住在客房那边。”我一手撑着头,侧起身看着她说:“怎么了?又跟你家姨娘闹不愉快了?”
“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些破事儿,真让人头大。管吧我一个小辈不好说什么,不管吧有些姨娘手都伸我院里了。你知道我那个春姨娘吗?就之前我爹看她卖身葬母,感觉很可怜,带她回府让做侍女结果爬床成了姨娘。”她皱着眉头说。
“嗯,就长得挺漂亮的,特别白净出水芙蓉一般,据说她卖身葬母女的问话都不搭理,一个劲的哭,男的问才回话的主儿。听说被你爹赎身领回家做侍女,我当时就让你小心点她,不安于室。”
“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我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她很可怜的,我们能帮就帮。”
“结果没多久就查出来她娘是人家养的外室,被夫人发现暗地里处理了的。”
“你又说她都已经没有家人了,平时做事也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很安分守己的一个小姑娘,不是坏人。”
“结果呢,半年不到她就爬床成功。可见其有其母必有其女,在你家为奴为婢得那点月银,哪有人家一步成为春夫人来的安逸。要知道有些人由简入繁易,由繁入简难。连安葬她母亲都能拿来大作文章的人,就不是什么好鸟,你们家妥妥的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
“说吧,她又整什么幺蛾子呢?”我翻旧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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